偎了过来,一股酒气薰得荷花直想吐,忙偏过脸去,也不敢喊,却被刘尚脱下裤子,强忍着被轻薄了一回。有词曰:
寨外雨潇潇,小楼君睡。红罗帐中有人陪,梦中不知身是客,酒醉唤妻,错把少女当婆姨。寂寞深夜寒,李代桃僵一时欢。剪不断,理更乱,苦守三秋不算短。
次日,刘尚醒来,已是正午。那荷花见刘尚醒了,忙打了洗脸水过来,一脸的泪痕。刘尚不明其故,问:“哪个欺负你了么?”荷花抹了抹泪,道:“你昨晚做下的事,还问我!”刘尚一惊,细细想了想,道:“我昨晚不是做梦么?”荷花也不答,转身走了。刘尚呆了半天,似乎明白过来,忙喊荷花,哪有人应,就狠狠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懊悔不已。
吃过中饭,看屋外还是细雨蒙蒙,刘尚想,自己是应该去找孙寨主了,全明说得没错,一些事,只在自己才同她说得明白。
到了碧云门前,刘尚心里就有些打鼓,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听屋内传来孙碧云啼莺般的声音:“寨内的一切开支用度,今后不必禀我,你自己作主就是。我的用意,今后不管是本寨的兄弟,还是外来的兄弟,都必须一视同行,不得分个彼此。外寨来的个别头领提出的一些要求,只要合理,满足他们就是,不合理的,也要好好解释清楚,不要生硬拒绝,以免伤了和气。”又听王兴的声音道:“还有就是红桥寨的兄弟抱怨,说自从来到我们寨后,伙食差也就算了,却管得也严,没有像在红桥寨快活,有些兄弟为打饭打菜的事,发生过争吵,红桥寨的就说我寨的兄弟欺负他们。嚷嚷着还要回红桥寨。”听碧云道:“寨子一下子增了这么多人,不省吃俭用怎么行?大寨的伙食,当然比不得那些小寨,我也没有欧寨主那么豪爽大方,一高兴就摆宴。不管理严些,更不行,想下山就要下山,还成个体统!这个事,我会同刘兄弟说明白,让他们去管好他们的兄弟,你们不要轻易去惹他们就是。”王兴又说:“山寨的大小头领和众兄弟,听说大头领您要换人,都在愤愤不平,发牢骚的话就很多,还有人说……”就听碧云打断了话,道:“王大哥,这个事,不要说了,我自会处置。没有别的什么事,你去吧。”王兴顿了顿,只得退了出来,到了门口,看到刘尚,吃了一惊,才要问候一句,被刘尚手势制止了,王兴知趣,慌忙走了。刘尚只得壮着胆,进了门来,拱手道:“大头领,刘尚打搅了!”
碧云正在发愁,看了刘尚竟自己找上门来,不觉转愁为喜,忙离座下来还礼,满脸堆下笑来,道:“刘兄弟,我看你这些天心情不好,不想去打搅你,恕小妹怠慢了!你以后,也不要大头领叫了,就叫我碧云吧。”忙请刘尚坐了,亲自捧了茶来。刘尚也双手接了,道了谢。碧云笑了笑道:“刘兄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什么事,但说不妨。”
刘尚一路走来,有很多话要说的,但此时面对这位美貌奇才的女子,一时又不知从哪里说起,沉默了半天,才说:“这些天来,刘尚有很多误会和得罪你的地方,你也没有怪罪我,反而对我关爱有加。我现在细想起来,愧疚不已,我有何德何能,让你这样待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便移步到碧云面前,跪下去就要拜谢。碧云一见,慌忙上前扶了,道:“兄弟何必如此!”却见刘尚泪流满面,自己也不禁伤心不已,这正是:
乱世恩怨乱世情,爱恨都在心中痛,
如今觉醒历历事,纵使英雄也泪襟。
刘尚好容易才被碧云劝上坐了,心绪平静了些,才说道:“今日来见大头领,只为一件事,必须来向大头领说个明白。昨日听全明兄弟说了,大头领有意让位于我,让我来当山寨主。这件事,万万不可!”碧云听了,只得劝道:“你也晓得,我历尽千辛万苦,把你请来,不为别的,就是要让你来替我了却这一件心事。还有就是,我已给欧前辈去信作了承诺,我也不能失信于他。”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