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舒服,也暂时离开了。
牧遥当了好一会儿的透明人,此刻见周围无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可真是好本事,作为大爷的前任妻子,不知避嫌,竟还能面不改色地出现在这儿,同长公主言笑晏晏。”
这话音里酸味十足。
华浅瞥她一眼,嘴角一扬,“是啊,我就是这么厉害,你嫉妒吗?”
牧遥被她堵得一噎,她确实是有些嫉妒的,嫉妒华浅还能得长公主的喜爱,嫉妒她占了仲夜阑的心。
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牧遥垂了眉眼,咽下满心苦涩,倚在栏杆边,有些失神。
远处,戚如馨低着头,提着裙摆跑过来。
一个有心事没注意,一个伤心欲绝没看路,两个失落的人便就这么撞在了一处。
牧遥身子一歪,重心不稳,看着底下的池水,惊了一跳,幸而有人拉住了她。
她稳了稳心神,转过头去,待看清拉她的人是华浅时,“谢谢”两个字就这么卡在了喉咙口。
“你眼瞎了吗?”
戚如馨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可那气势却比平时还要高上几分。
牧遥被她骂得眉头一皱,“明明是你没看路。”
“一个卑贱的女使,靠爬床得的身份,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戚如馨睨着她,冷笑两声。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牧遥正欲与她争论,却见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为什么你们都可以那么幸运?为什么?哈哈哈……为什么?”
突然之间,戚如馨就跟失了魂一般,笑得花枝乱颤,疯狂又可怜。
牧遥愣住。
华浅大概猜到什么,看着戚如馨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