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是耿直之人,为心而已!
这做官的心思又指使着他想搞清楚这伙子人是作甚的,又看见那日送信之人,说道:从命而已!蔡源风道:这里虽是又酒又吃的,可是少了几样菜式,如今众位打的也饿了,我去与众位打些酒菜来。
内中也是翠云山的马友道:我与蔡兄一道去,这多的人你一人拿不过来,廖鹏道:初遇众位兄弟,再下不能白吃你们的,这些年都不容易,我这里有五百个钱,添与你们买酒菜。
蔡源风道:你客气作甚,今日我众位还请不得你一个不成?要你的钱作甚?你留着买稀砚台罢,那里面的人都说:区区一个人而已,我们请罢,萍水相逢又与我们比试一番,别说我们小气哩。
廖鹏道:五百个钱不多,你们收好,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何必在此推迟?蔡源风道:廖兄不肯白吃咱的,更是个气义之人,我们也与你客气,那就拿了你这五百个钱,改日做兄弟的定请你家下做客去。
廖鹏拱了拱手道:客气了,马友道:快去罢,众兄弟听你两在此做还礼的不成?
廖鹏往里面看了看见那日送信之人不见踪迹,四下环顾半天也找不见,心道:莫非此人故意避开与我?今日人群众多,不便细问,那蔡源风说他日请我去他家下,不如一会子问了家住何处,伺机问那蔡源风倒是好计。
马友与蔡源风打了几壶烧酒,提了几只白切鸡,几大盘子荤菜,两人左手右手都提溜了许多,放在那几张桌子上大口的吃肉喝酒,崔英道:大哥呢?怎的不见人,何处去了?
蔡源风道:大哥经常这样,分身一般的,谁知道他又有甚是情来着?进来他心里甚烦,新来的那知县·····刚要往下说被崔英拦住,说道:新来打的知县是个好官,蔡兄不必说了,大伙都知道。
蔡源风此时才知道说漏嘴,打自己的嘴道:就这一张不管事的嘴,又说廖兄定不是甚官府之人,说漏了也不怕,又与廖鹏说道:廖兄别介意,不是不与你知道,只是话长,你只要知道众位兄弟都不是甚坏家伙也就对了。
如此的一番说辞,更让廖鹏疑心,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说道:兄弟我乃不管事的闲人,你们不说我就不听,就是你们说了,我也只当不知,这世上的事情多的如牛毛一般,是好是坏这混沌中是分不清楚的,也是无甚定义的,不必纠结好坏。
今日有缘一聚,这叫做缘法,在做的把我当兄弟招呼,大家就喝酒吃肉罢。
众人举杯豪饮,往来三番,不觉的日落崦崰,这集市也罢市了,蔡源风道:耽误廖兄买砚台了,如是急用,再下家里倒是有,拿与廖兄赔礼,廖鹏道:今日有幸与众位开怀,那砚台甚区区小事的,不重要,改日再去买罢。
哪里能要蔡兄的,蔡源风道:我是个粗人哪用的上这些个,再下的妹子倒是喜欢舞文弄墨,家中砚台好几个,也用不上的完,拿一个与廖兄怎的,就这样罢,再不要拒了咱,敢情就明日吧,廖兄可有空?
咱也不会你们文人的甚拜帖,就这样口上与廖兄书罢,廖鹏想弄清送信之人的来头,说道:蔡兄家住何处?明日定来拜访,蔡源风说了住在甚地甚地。
廖鹏道:谢蔡兄甚情,今日见面,甚觉亲切,这样堂而皇之的登门竟觉不甚唐突,这也是缘法不?两人相视而笑,蔡源风道:众位弟兄咱改日还是这里还是另换一地儿,崔英道:到时候再说罢,如今大哥也不知去哪里了,先做散,来日再聚。
廖鹏与众位做了别,与蔡源风告辞,骑了马儿回去衙门里了,在自己衙门挑了一把双刃利刀准备送于蔡源风做上门叨扰之礼。
蔡源风一大清早就叫厨子准备饭菜,又说:妹子把你那砚台挑选一方与哥儿,今日咱家下要来客人,昨日耽搁了他买稀砚,今日送上一方与他,你正反多着哩,少一方不打紧的。
蔡姐儿道:哥儿要赔与人家的砚台,怎的问你妹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