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锤,双柄铁杵,短殳,最下一层是:
细丝纯刚,两节棍,双峰长裂匕首,弯刀,高勾黑叉。
廖鹏道:我擅长使剑,就拿这把剑罢,蔡源风道:等这把过完,我与廖兄过手罢,他们手下无轻重,与廖兄过过瘾得了,廖鹏道:那承让了,只是你们这样比试未免不公,你可看出来?
蔡源风道:何为不公啊?廖兄说说则个,廖鹏道:这两方作战,胜利之人常胜,未免也有精疲力尽之时,一个接一个的迎着这比赢之人,下一个就是好运气的,那人连比试几场,打斗之时,力气使尽,哪里还有心情恋战?
蔡源风道:廖兄说的是这个哩,这我们为首的早与我们说过,只是这越战的越想胜,越来越觉得自己能,你让他换人也不肯哩,反正都是兄弟之间互相较量,倒是也不管了,他这力气使尽,自然也就不打了。
廖鹏道:你们这为首的是谁哩,再此不?蔡源风道:那第三个桌子最左边穿褐色箭服的就是了,平日很少出来,今日倒是来了,廖鹏往蔡源风指的方向看过去,觉着面熟,蒙的一想起,不是两年前与他刘知县通匪的那个汉子吗?
他是做甚的?为何又是这伙人的首领,难道是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推举出来的?又或者是翠云山上的匪类?只是那汉子看着倒不是个奸险的小人,这一帮子的人是做甚营生的?
蔡源风拍了拍廖鹏道:廖兄如此出神再想些甚?该你我上场了哩,你先在下面等着,我去上面先说说,廖鹏点了点头拿了剑在原地等候着,蔡源风道:今日有为廖兄,与咱们素不相识,见大家在此比划,动了练武的心,想与兄弟我比试一番,众位说可行不?
都说道:蔡兄你尽管与这位廖兄比试一番,可别让个不认识的人丢你的脸罢,那廖兄看着也着实勇武,说不定是个常练的,你五大三粗的又是个直性子,他故意哄你说几年没练,让你轻敌,好趁你不备打败与你。
廖鹏手拿佩剑与众位供了一手道:再下却是多年未练,这蔡兄照拂与我,故此不敢与你众位比试,怕好汉们伤了我,我是路过此地,并无争斗之心,何故诓骗你们?
蔡源风道:廖兄上来罢,兄弟些与你顽笑,江湖中人常常如此,廖兄去买稀砚定是文人,不曾想还会拳脚,真是能文能武的全才,不像咱们,只会棍棒,那书本上的鬼画符他认得咱,咱倒是认不得他哩。
众人哄笑,内里有人道:那廖兄是文武的,咱们崔英兄弟以前不也是个好读书的,如今还不是一身的莽莽肉,打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就连我这老练的都不是对手哩。
蔡源风道:这你就不知了哩,这读书要有悟性,哪里能读死书,做酸儒腐儒?这能读书之人要悟性,练武也要有悟性哩,他能读书,自然就能练武,你每日死练,不去钻练,自然没有崔兄厉害。
廖鹏往那台子上一跃,轻松上去了,蔡源风道:看样子还是可以的,你这架势,我也不得不与你比试一番,我使长枪,你放马过来,两人一来一回,不分胜负。
那廖鹏却是常年少练渐渐地落了下风,蔡源风一招穿风长枪使过来,廖鹏右手用剑挡住,蔡源风看枪被挡住,马上收枪,又再次出枪,攻廖鹏下盘,廖鹏看准往后一退,蔡源风扑了个空。
蔡源风见廖鹏眼疾手快,立住了长枪,依了长枪了力气,腾空半步,再廖鹏肩上使了一击,廖鹏受力不敌,败下阵来,蔡源风立地道:承让了廖兄,廖鹏道:这武不练果然生疏的紧,可惜被这事体忙的抽不得时间出来。
今日败的理所应当,容再下练习一番,他日还来讨教,蔡源风道:奉陪,廖兄拳脚整齐,虽是常年不练,可这架势还在,如是练习几番,再下怕不是廖兄的对手。
又说:今日难得遇见,何不与我们众兄弟吃吃酒再去买不迟,这廖鹏本是性情中人,虽是为官却难得拿出那副官气来,遇狡诈之人便是狡诈,遇慷慨耿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