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投了阳谷县,日后才是纯纯的反贼,反倒是在梁山日后还有诏安的可能。
只可惜呼延灼看不透这点,于是咬牙说道:“那便麻烦柴大夫了!”
柴简微微一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了早已写好的书信。
呼延灼接过信愣住了,“柴大夫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你我共事一场,我怎么能不帮你想好退路呢!昨日在酒宴上,看到慕容彦达算计将军,我便想好了!”
呼延灼突然觉得很感动,自从他混入官场,无论文官武将还没见过这么贴心的同事。
“柴大夫大恩,呼延灼没齿难忘,日后一定报答柴大夫!”呼延灼说完,下马又向柴简重重行了一礼,之后便骑马奔着北边阳谷县去了。
“那阳谷县只怕不是什么好去处吧?”呼延灼一走,慕容英便凑到柴简身边说道。
“你想知道?那你可以跟去看看啊!保管你一见便再也忘不掉!”柴简回过头笑吟吟的回
道。
“呸!我才不去呢!能出你这种奸猾之人的地方,肯定是一片穷山恶水!”慕容英头朝旁边扭开,但胯下骑的驴却朝柴简靠了过来。
柴简顺势便将慕容英抱到了自己的驴上,两人一阵打闹,只苦了胯下的驴,不仅要驼两个人,还被喂了一嘴狗粮。
而武松和岳飞两个单身汉对这种场景自然也是敬而远之。
柴简这边难得放肆,把慕容英抱在怀里,只觉得冬日的寒风都和熙起来。
而慕容英也沉醉于柴简的温存中,一时间只觉得渺渺天地,有柴简相伴便是极好,野心抱负都在此刻抛之脑海。
只是两人光顾着浪漫,却没想耽搁了路程,眼见天黑前已经赶不到下一个城镇,柴简只得招呼武松去前面村庄借宿。
武松去而复返回道:“柴大哥,前面那个庄子叫钱家庄,庄主为人豪爽,听我们是回东京的商人,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柴简点点头,四人随即骑着驴朝钱家庄行去。
钱家庄的整体造型没什么出奇的,也就村庄旁边有条小河,被人引流到村子边,绕着村子做了条护城河,紧邻护城河便是五尺高的院墙,大致能抵挡一下小股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