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您就将每月的生意清单全都交给漕帮少帮主张仲卿,我之前已经和他联系好了,他会按照每月一次的频率从临江向京城运送旗袍和账簿,我会在京城远程裁定家族事务,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就要三叔辛苦一些了!”
“你我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将印玺托付出去以后,李秋远终于体会到了何为轻松。
这段时间他在陈家真可谓是步步为营。
不仅需要提防二房,三房对他的迫害,同时还要经营生意,并与梁王打好关系。
本以为攀上梁王这棵大树就能在临江安稳一些,却没想到梁王一时兴起,竟然要将他委派到前线。
一旦到了长安,那他的小命可就不在自己的手里掌握了。
想到此处,李秋远不由得有些头疼。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梁王已经下命,要求他明天即刻启程。
就算他心中有着诸多不满,这次也只能按照梁王的意思离开。
陈晴墨和陈老太爷的沟通异乎寻常的顺利。
陈老太爷早就有离开临江出去走走的想法。
而且他也相信李秋远的能力,相信李秋远可以将陈家的事情处理妥当。
次日清晨,梁王府的马车直抵陈家。
此时天才微微亮,李秋远便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上车。
春草一早便从布行赶了回来。
她手里拎着糕点,塞到了陈晴墨的手中:“小姐,这是你最爱吃的菊花糕,是我昨晚为您蒸的,您拿好了,留着和老太爷,姑爷在路上吃!”
陈晴墨接过菊花糕,发现春草的眼睛已经哭肿成了桃子。
她伸手抚顺春草的鬓发:“傻丫头,哭什么?咱们又不是不能再见了!”
听到陈晴墨的安慰,春草的眼中又流下了泪水:“小姐,我舍不得您,我想和您一起去!”
闻听此言,陈晴墨摇头说道:“春草,你必须要学会独立,你不可能在我的身边做一辈子的奴婢,你早晚有一天要脱离奴籍,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这间布行就算是我和姑爷送给你的礼物,一定要将这里打理好,等到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希望我们春草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