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随后便将那当票递到了陈老爷子面前。
“王寿章自缢而亡的消息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已经知道了。”
“说句实话,王寿章的死,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我之所以会这么做,也全都是因为王建勋之前的冒犯!”
“只是不论如何,咱们陈家始终要讲个人情,不管生前和王寿章有多少冲突,正所谓人死债消,我们也不该步步紧逼。”
“今天,我奉梁王之命。上门吊唁王王寿章,结果却遇到了鸿运赌坊的打手去陈家讨要房产。”
“经过我一番调查方才得知,原来王寿章临死之前已经将家中的宅院和几千亩桑田以八百两银子的价格抵押给了鸿运赌坊!”
“抵押就抵押,那鸿运赌坊与羽白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就要因为这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将羽白逐出陈家吗?”
李秋远话还没有说完,陈远桥便在一旁打断了他。
听到陈远桥的质问,李秋远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二叔这个问题问的好啊,您要是不问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
“在赶走了那群打手之后,我让他们带他们的老板去王家见我。”
“结果你们猜猜这鸿运赌坊的老板是谁?”
“他就是咱们陈家的三房少爷,陈羽白!”
李秋远此言一出,陈远桥顿时哑口无言。
陈老太爷手中拿着当票,气得脸色发青。
“陈羽白,我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看着这当票上所写的内容,陈老太爷险些被气的晕厥过去。
关于陈王两家之前发生的冲突,陈老太爷自然全都了解。
对于王寿章这个晚辈,他虽然也心有不满,可是却从未想过要将对方逼上绝路。
今天得到王寿章的死讯之后,陈老太爷也觉得心中很是不适。
而在看到了这份由自己孙子亲自签署的当票之后,陈老太爷更是感觉怒火中烧。
这上面已经写的明明白白,王家以一座临江城中的四进宅院和江北的三千亩桑林换取纹银一千两。
但是在支取银两之前需要支付利息两成,所以这一千两银子再到王寿章的手中,便只剩下区区八百两。
临江城寸土寸金,八百两银子连一处四进的地皮都买不下来。
陈羽白此举,无异于是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