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时候,那位先生还说过让咱们另请高明。
不知堂少爷在城里认识哪位大先生?”
他说到这里,更是长叹一声道:“也不是想辞退这位先生,只是..要不是老爷百般求着,这位先生早就走了。
我就合计着早些做打算。”
“我大伯给他钱,他还走?”张护卫询问,“是咱们县里的那个李先生?不求财,只求才的那个?”
“正是李先生。”管家回了一句,又当看到下人端新烧的茶来至,继而没有多言。
等下人离开。
管家才一边为张护卫倒茶,一边继续言道:“咱们县里也只有李先生在科举内上过殿试,且知晓老爷施粥一事,才屈才来教小少爷的。”
“这样啊”张护卫挠了挠眉毛,“李先生要是教不了,那不行的话,就让我小弟来城里。
我那娃子也是在城里的书院。
若是小弟来,他们叔侄俩之间还有个照应。
每当休沐,小弟想要回去,我就派人送他回去。
若是想在城里,我就接他回我府里住。”
“送小少爷去城里书院?”管家听到这话,却不敢应了。
他之前想的是,能不能从城里请一位先生回来,却没想到是让小少爷过去。
这要过去,还没人看着,不得玩疯了?
“这事估计要等老爷回来。”管家把这事先落下,随后又问道:“堂少爷这次回来是?”
“回来瞧瞧。”张护卫吹吹热气,浅浅品了一口茶。
这一品,府里还是老琴茶,太便宜了,不好喝。
如今品着,嘴里还有一股土涩味。
以往一直喝着,倒是没喝出来。
看来,还是要多品好茶,才能分出上下之品。
像他如今,一品就知道茶的好坏。
不由得他把茶水放下,也不去喝这便宜茶了,而是又望着堂内熟悉的摆设,“屋里还是老样子,这几年都没添什么物件?”
“老爷很少在家。”管家如实道:“我等也不敢随意动。”
“那就摆个招金瓶,招财进宝。”张护卫偏头望向堂外,看向其中一位护卫,“去,把车里的瓶子取来。”
“是!”护卫麻溜的跑出去。
管家看到后也没有说什么。
堂少爷对府内的摆设还是能当家的。
哪怕是把院子重新翻整一下,他也只能干看着。
也等护卫把一个金漆琉璃白瓶拿来。
管家一瞧,看着这不凡的纹理纹,倒是心里一惊,坐不住了。
“堂少爷,这是不是太过贵重了?这瓶子至少得十金吧?”
他说着,还想问问这贵物件哪里来的。
“不贵,十二金。”张护卫却摆摆手,觉得相较于大伯的恩情,这十二金真不贵。
于是也不待管家言说。
他就让人把瓶一放,招财的一面朝里,代表聚财生财。
做完这些。
他就带着四名护卫离开了。
饭也不在府里吃了,准备稍微饿一饿,忍一忍,在县外找一家馆子。
不然在县里被人看到,说自己这回到家,却嫌弃的不在家吃饭,这难免有点不太好。
而也在张护卫出了周县,又在路上小餐一顿,便回往梁城时。
十二月初一。
山下学堂内。
如今的历山之下,倒有一片宽广的空地。
两千余各族修士正在盘膝而坐,聆听上方高台处三位筑基前辈的论道。
在几位筑基修士的论道中,不时也有新的修士赶来,但却没有发出声响,而是靠后坐下。
哪怕是此时过来的修士,当看到前方有空位,也见到空位旁有相熟的人,亦是没有行到众人之前。
所有修士都很有秩序,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不时思索,不时皱眉,对照着各自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