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也认识了不少字。
张护卫先是看了一眼有些眼生的小堂弟,随后看到堂弟旁边的老管家,是高兴的喊道:“魏叔!我回来了!火上有什么吃的没?我早起从客栈出来,赶了一路!
这路上可算是把我饿坏了,全靠着茶沫子充饥!”
管家听到喊声,又看到一位胖员外走进府内,是好几息才从原先熟悉的相貌轮廓上回过神来,又高兴道:“是堂少爷回来了!”
“堂少爷?”附近听闻喊声的下人和伙计,也是放下手里的活计,一同来到了院内。
只是等他们见到张护卫的
‘怎么吃成这样?’
‘我记得堂少爷瘦瘦的,但如今怎么和县东的李老财一样?’
‘这胖的还能走商吗?’
他们诧异之下,也没有说出来,而是回神后,先后不一的向着张护卫问礼。
张护卫自从进府就乐呵呵的,哪怕是看到众人脸上的惊异,自己乐呵呵的表情也不改分毫。
只是小少爷此刻抬头,望着眼前像是一座小山的张护卫,倒是感觉不怎么熟悉。
因为张护卫离去时,他当时才一岁半,如今又时隔三年,他哪里还记得张护卫的样子?
莫说曾经干练的张护卫,如今都成了两个张护卫绑在一起。
同时,管家看到张少爷不喊人,也是轻轻拍了拍张少爷的肩膀,俯身和蔼的提醒道:“这是你堂兄,小时候经常带你出去玩。”
‘我堂兄?’张少爷好奇,虽然还是没想起来堂兄的样子,但也知晓自己有一位堂兄。
又听府内的人聊起,自己这位堂兄还很有本事,在城里是个大人物。
可也有不少人说他堂兄忘恩负义。
但不管如何,这都是他堂兄。
于是在一众伙计与府内护卫的注目下,他还是脆生生的道:“小弟张耿方,见过堂兄!”
随着张少爷话落,所有人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高兴。
但张少爷说着,话语中却明显带有莫大的生疏。
因为他小时候是‘兄长、兄长’的喊张护卫,从未用‘堂兄’称呼过。
张护卫却是不在意,反而在张少爷有些无奈的抗拒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在家若是无聊,就带上几人,让他们送你到梁城找为兄。
为兄到时带伱去茶园,那里有不少说书先生,还有铿铿锵锵的将军戏!
咱们这小县里却是没有这些。”
“谢堂兄。”张少爷道谢,心里也没什么向往,不太喜欢这些,感觉还不如给他几颗麦芽来的实在。
只是管家伯伯一直不给他,说吃多了以后牙里会长麦芽虫。
他对此话也是深信不疑。
因为府里有位护卫就是吃吃的多,继而有时会疼的龇牙咧嘴。
而张护卫扫视一圈,当看到张员外没出来,不由一边向着正堂走,一边向着管家问道:“我大伯去哪了?”
“如今在李县。”管家回了一句,又让四周的下人散去,去为堂少爷准备酒菜。
且也把好奇的张少爷交给一位府内护卫,让护卫把少爷带回房读书。
等少爷离开。
管家一边和张护卫走进正堂,一边才笑着言道:“堂少爷,莫要引诱小少爷了,小少爷每日还要读书写字。
如今您这一回来,又说那听曲唱戏,小少爷孩子心性,怕是要坐不住了。”
“哦?”张护卫停下脚步,坐在了旁边的红木板凳上,“每日都做学问?那我小弟的学问如何?”
“唉”管家听到这一问,却是叹了一口气。
并且身在张府数十年,他也毫无‘莫说主家’的忌讳,反而想看看如今梁城红人的堂少爷能不能相帮,便随之诉说道:
“小少爷的学问不太好。
有时一道题解了半天还解不开,先生怎么教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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