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低声笑了笑，指尖弹了下她的额头。
“静心凝神，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慕清揉了下，仰头看着他，秦灼被看多了，叹了口气，俯身亲了她的眼尾，“乖。”
“你越来越会哄我了。”
秦灼好像越来越不真实了，因为变得更好看也更温柔。
慕清滴着水的指尖从他的额头缓缓下移，越过眼角，按在他唇角。
秦灼喉咙翻滚，任由她肆无忌惮地侵略，指尖游离在喉结上，轻易又转移，挑开了他肩头的外套。
慕清枕着手臂，专注地跟着指尖，不去看秦灼深重的眼。
“秦灼。”
“嗯？”
他的声音沙哑了，慕清舔了下干涩的唇，“你身上每颗痣的位置，我都记得。”
秦灼睫毛一颤，眼尾红得诱人，“是吗？”
慕清坏笑了声，凑近了他耳旁低语，秦灼瞳孔一颤，红着脸起身离开，“你泡够一炷香！”
隔得远了，秦灼还能听见她胜利的雀跃笑声，她总能一句话弄到他发疯！
“我看得可清楚了，你那也有。”
“慕清。”
真是要了命。
“千岁爷。”镰仓出现在他身侧，以极低的声音说了句什么，秦灼一顿，回头看了一眼。
秦灼去而复返，慕清睫毛轻颤，摆弄了下水。
她刚想泼秦灼时，他低声道：“我要离开几日。”
“我能问你去哪里吗？”
秦灼沉默，慕清失落地点点头，“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你要好好用药，每日早晚两次药浴，一次两炷香。”
“好。”
下一刻，秦灼就离开了，甚至来不及多说一句，一定十分急迫，她连多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慕清捂住了眼，把激动的情绪压抑在心底，时间越来越近，秦灼也越来越急迫。
“夫人，到时间了。”
时间一到，执云立刻就来提醒了，慕清苦笑，他如今事事安排妥当，那她又如何能接受他不在身边的日子？
“你脸色不太好，是药浴让你感觉不舒服了吗？”执云把清茶放在她身侧，“千岁爷说，药浴里有些药剂是针对你身体的，药效是递进的，你若觉得不舒服了，就告诉属下，属下给你备下这清茶，有用的。”
慕清喝了两口，甘甜一瞬间散开，“这茶似乎和往常的不太一样。”
“这是天山雪茶，徐公说这个对你好，千岁爷特意命人准备的。”
执云见香炉灭了，立刻就去补上了。
慕清看着她忙忙碌碌，失笑道：“这也是千岁爷准备的？”
“是，这是南海清风来，去燥，也是配合着药浴来的。”
执云知道她的身体情况，不敢有丝毫怠慢，“夫人，你自建国大典后，这大半年来，身体就没好过，这回你一定要好好听徐公和千岁爷的话，好好养着，万万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慕清点点头，“我知道的，放心吧。”
执云看了眼慕清，欲言又止。
刚过了子时，一道鬼魅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慕清的房中。
慕清护了下摇曳的烛火，把丹药推了过去，“这是最后一服药，等后日宫宴后，我和你回趟璇玑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