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慕清做出令他害怕的事,那些过分黑暗的渴求就会疯长,他是更怕得有一天,他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把她完全囚禁在自己身边,即便明知道不能陪她走到最后。
慕清昨天那么生气,夜里她再渴望自己,可看见她过分清明的眼,秦灼心里的畏怯萦绕不散,若有一天她彻底看清了他,会不会将会抛弃他。
他连质问的话,都在三思,生怕她会留下一个背影,然后头也不回渐行渐远,让这一年全都变成梦一场。
慕清握着他微颤的手,和他纠缠,放在唇间细细轻吻,“不要害怕。”
她每下亲吻都看着他,眸色温柔又坚定,“我知道,我要足够强大,才有资格留下你。”
不入朝堂,不知其中凶险,她想要和秦灼好好地在一起,除了这无比凶险的路,已经别无选择。
或许是床幔挡着光,慕清变得大胆,她亲吻他的掌心,一点点朝上,落在他敏感的手腕上,秦灼指尖钩起她的脸,逼近吻上。
慕清双臂环住他的腰,秦灼却搂着她,几乎要把她埋进身体里,“慕清。”
意乱情迷之间,秦灼在她唇间低喃她的名讳,仿若神明烙印在灵魂之上,她心脏随之跳跃,一切水到渠成。
秦灼摩挲着怀中人,指腹在她后颈摩挲,烙印几乎要消失了,她又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她是不是发现了药人之身的特别之处。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消她这危险的想法。
如果他注定要死,他。
“秦灼,天是不是亮了?”
慕清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秦灼回神,“嗯,你是要回宫了吗?”
她动了动,枕着他的胸口,笑看着他,“我亲爱的夫君大人,是不是舍不得这温柔乡?”
“嗯。”
秦灼的手从醒来就没离开过她的后颈,她很痒,总会微微轻颤,他却异常执着。
“我晚些回去,现在,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慕清乖顺地贴着他的手。
“你该拒绝我。”
理智如此,秦灼却痴迷于在她身上留下烙印,这病态的占有欲,随着时间越发猖狂。
慕清的后颈红肿着,擦了药也好了些。
秦灼撑在她身侧,指腹流连她的脊骨之上。
慕清回头,含笑看着他,指尖悄悄落在他的腰侧,“我哄好你了吗?”
闻言,秦灼按住她的手,眸色黯淡,“你只是想哄我?”
“我的夫君大人在生气,身为你的娘子,哪里能不哄着?”
慕清娇软地靠在他怀里,手指头不安分地勾着他,“我的夫君大人,能不能让妾身摸摸你的腰啊?你都好久不让了。”
这几回了,慕清都只能抱一抱,再一步都没法进行了,她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几次试探着去碰他的尾巴骨,他都避开了。
慕清的手再一次被无情按住,“不能。”
“爷,时间差不多了。”
镰仓的声音突然传来,秦灼无视了慕清准备起身。
秦灼很少会这样,除非是生气了。
慕清下意识抓住了他,秦灼停下。
“我昨天做了错事,喝酒壮胆来解释,然后。”慕清自己挑明,害羞的红了脸,“。然后才绑了你咬了你,是为了身上都是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