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捂住嘴，忍着轻颤错开了眼，火辣辣之处的悸动如此明显。
“你别这么叫我。”
秦灼和别人不一样，这么叫她的时候，似乎这个沉重的枷锁变成了催情，充斥着黑暗的涌潮。
丑恶的称谓，这一刻似乎拥有了更动情的意义。
秦灼唇间扬起，幽深的眸底却是藏起来的层层危险，他脚趾渐渐挑衅。
“野男人都可以这么叫你，本座为何不可？圣女大人好生薄情，得到了本座就不珍惜了，疼都不疼了。”
慕清没有阻止，却也无力承受，她忍了几忍，捂住熏红的脸，按住了秦灼作乱的脚。
“你别闹。”
秦灼变本加厉，慕清无力地弓腰，头枕在了他的腿上。
他不罢休，慕清没法子，亲了亲他的腿。
秦灼一颤，脚趾勾在了一起。
一时间，两人之间安静极了。
慕清小心看了眼虚弱地秦灼，轻声咳了下，斟酌许久才试探性地说：“弄得你很疼吗？”
“你咬了本座那儿！”
慕清昨夜非要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格外执着，他又碍于相忆在她手腕上，怕用内力伤了她，只得处处受制，由她疯！
早知道，就不该告诉她相忆怎么用。
秦灼从没想过，慕清会把相忆用在两人的房事里！
这已不是第一次，却是她被疯的一次，绑得他动弹不得，越动越紧，到最后任由她为所欲为，他却也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喜欢她满心满身只有他的疯狂模样。
秦灼如此质问，慕清头更低了，怪不得那是面目全非，是她弄的。
她原本还想好好收拾收拾秦灼，让他必须认真你照顾自己，哪知道昨天一个个意外频发。
她无力地解释道：“我一定不是故意的，我舍不得伤你。”
“你看看本座的身子，你是舍不得？”
慕清心虚，不敢看。
秦灼命令道：“看，好好看，看清楚你的恶行。”
“。”
看就看。
慕清梗着一口气看，越看那些纵横的勒痕越脸红，以至于烧了起来，到底是挪开了视线，“看清楚了。”
秦灼耳尖熏红，面不改色，“然后呢？”
“温柔对你一次。”
“慕清！”
天色大亮，秦灼靠在床头按揉着自己的手腕，一侧的慕清，指尖挡着唇，拽了拽他落在身侧的长发。
“你弄哑了我，算不算扯平了？”
秦灼拽出了自己的长发，“是你大早上就招惹本座。”
“怕你难受，帮帮你。”慕清躺在他怀里，仰望着他，“夫君，你不喜欢吗？”
“。”
秦灼脖子跟着红了，眉眼却轻抬，指尖落在她唇上，“还可以。”
慕清轻咬他的指尖，摩挲，轻抵，桃花眼含着春意望着他。
“现在我身上是不是都是你的味道？”
“嗯。”
“真好。”
慕清指尖勾着他的长发圈圈绕绕，格外专注地望着他。
秦灼眸色幽暗，想逼问些什么。
隔了许久，慕清哑声问：“我执意做这个圣女，你生气吗？”
秦灼摩挲着她的后颈，把汹涌的情绪都藏了起来，“不是生气，是害怕。怕你变得那么强大时，会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