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开始不安分,秦灼拍了拍她。
“老实点。”
“那你告诉我。”
慕清调皮起来总是欠揍,秦灼耳朵一阵阵灼热,他回眸,哑声道:“你碰会这样。”
“哪样?”
秦灼脚步一顿,“慕清,信不信,我会要你几天下不来床?”
秦灼声音严厉,慕清立马老实了,就是嘴上不认怂,“你不会的。”
“说不定。”
威胁威胁,慕清终于乖了,一路上就趴在他的肩头,时不时问问他累不累,和只小猫崽一样听话。
执云等在山下许久,见二人回来了,心下松了一口气。
“千岁爷,你和夫人的药浴已经准备好了。”
第一次从执云嘴里听见夫人,这感觉还真是微妙。
慕清眉眼弯弯,笑盈盈的看向秦灼,“大家都知道我们。定终身了吗?”
秦灼点点头,“恩。”
欢色的身份特殊,知道的人很少。
这一次,慕清也是受了委屈,可她的身份,他可以给。
徐家承认,他就可以给她,让她堂堂正正做自己的妻子。
只是,他们却不能站在阳光下,告知全天下。
到底是委屈了她。
秦灼眉眼黯淡,慕清却是开心的跳了下来,牵住了他的手,“我们先去洗漱吧,然后好好吃些东西再睡一觉,等醒了,我有不少事想你帮我理理。”
泡过药浴,洗去疲劳,慕清给秦灼施了针,抱着膝盖坐在他一侧,把玩着秦灼落在背上的长发。
她指尖摩挲,偏头看着他身上一层层薄汗,“你脉象太强,也怪不得你这两日精力这么好,但长此以往对你有害无利,最好还是不要再动内力了,先调养几日。”
秦灼偏头,长发从慕清指尖脱落,她眉眼一霎那的遗憾。
见此,秦灼捏起一缕放在了她手心,“你不问我什么吗?例如,我的身体为什么反反复复,内力也经常时有时无。”
慕清拨弄着手里的长发,垂眼,不去看他眼中复杂。
“你想告诉我吗?”
秦灼唇间收紧,“你想知道吗?”
她只要想,秦灼就算撕开了层层伤口,也会全部告诉她。
慕清指尖一顿,隔了好久,只问了一个问题,“你的胎毒其实和控心蛊是一个极致的平衡,对吗?”
原来,她是知道的,所以从没坚持过去解胎毒或者是控心蛊,而是选择专注于他的身体,不断淬炼他的经脉和根骨。
秦灼点头,“恩。”
慕清浑身僵硬,脸埋在了膝盖间。
秦灼承认了,等于是告诉她,他是因为胎毒主动种下的控心蛊。
慕清眼底一圈圈的痛苦和无力荡开,最终全都藏了起来。
她拼命忍着剧烈波动的情绪,秦灼叹了口气,把她揽在了怀里。
“你看到了,我的情况远不是从前那么糟糕,所以你不要露出一副丧夫的表情。”
秦灼宽慰的话戛然而止,慕清捧着他的脸,那么动力的吻了下去,“你。”是不是知道胎毒是什么。
他知道用控心蛊压制胎毒,或许早就知道自己的中了什么毒,从前才会那么坦然的赴死。
慕清几次都想问,可秦灼却从不提及,或许是他有所顾忌,她怎么都问不出口。
秦灼静静看着她眼中的迟疑,薄唇微启,他还未开口,睫毛剧烈的一颤。
慕清的手毫无顾忌的按在了他尾巴骨上的刺青上,随着她的摩挲,异样的感官刺激不断攀升。
“千岁爷,还有几个时辰就是我的十九岁生辰日了,我可不可以要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