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眉梢轻抬,唇间微微松动,眸光就那样落在慕清身上,随手拉开了衣裳。
慕清连忙捂住了自己了眼,“我这刚醒。”
她说着没忍住从指缝里往外开,就瞧见秦灼胸口上大片大片的痕迹,她脸猝不及防红透了。
秦灼指尖从喉咙上下移,落在某处牙印上,“七小姐是很乖,差点没把本座给吃了。”
听见秦灼略带笑意的话,慕清浑身都泛起羞红,“要不是你默许,我怎么可能把你弄成这样。”
秦灼捏了捏她的后颈,“犯错的是你,到头来又是本座的错了?”
慕清觉得痒,缩了缩,秦灼手上一用力,她被迫仰头,嗔怪了他一眼,干脆放弃了抵抗。
“反正我醉了,干了什么也都不记得,你说算什么账就算什么账吧。”
秦灼抿唇一笑,“小混蛋,你现在越来越不像样子了,每次吃完不认账就罢了,还好像你是吃亏的哪一个。”
说起这个,慕清实在有些郁闷,她小声地嘟囔了句。
“每次什么都不记得,那可不就是吃亏吗。”
她声音很低,不过秦灼倒是听得清楚,他眼底笑意更甚,“是是是,你把本座弄成这样,也是你吃亏,等本座身体骨好点了。”
他渐渐靠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旁低语,“。本座让你快活一次。”
慕清羞地呻吟了一声,把脸全藏了起来,“求求你了,给我条活路吧!”
秦灼轻笑出声,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走吧,本座亲自侍奉你用膳。”
秦灼前些日子说的话,如今果真是一一兑现,他时不时都要撩拨她一回,一顿饭下来,她简直都想哭了。
要不是执风送公文,她恐怕又要扑上去了。
秦灼这该死的诱惑力!
慕清坐在书桌前,认真给自己把脉。
她来回数次都没发现任何问题,她深深叹了口气。
也许真是她自己想多了,她渴望秦灼,只是单纯色字上头。
慕清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她刚重生那回真没像现在这么禽兽。
这种不可抗力的感觉,好像也就是近一个月的左右的事。
慕清自言自语,“难道是皇帝给我下什么秘药了?”
她很快就否定了。
她和魏帝之间永远保持着安全问题,他给的东西,她不碰也不用,连控心蛊的蛊虫她都能发现,又何况是其他的药物。
慕清左想右想都想不通,最后只觉得一个理由成立,她对秦灼心思不正。
楚卫给她送来这两日的公文时,慕清正在纸上写写云云。
他一进来,慕清就抬眼了,“你去皇宫了?”
楚卫身上有很浓的脂粉味,但却夹杂着极为熟悉的淡淡龙涎香。
“不是。”
楚卫早前就发现慕清五感比一般人强烈,他今日来得及,没时间沐浴净身,倒是被发现了。
慕清随手将自己写的东西放在一旁,拿起了楚卫递来的公文册子,随口问:“那你身上的龙涎香是哪来的?”
“属下来之前在天下楼稍停了片刻。”
慕清问:“皇室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