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赤布努这夜快把头顶薅秃。
“小师父醒了?奴婢伺候你洗漱。”
绿痕守了她一夜,眼底泛乌青。
莲心端水走来,发现主子神色比她们还差,眼底乌青明显。
唉,噩梦磨人。
陆清月又真真实实死了一次,同样被疯批挖眼火焚,每寸关节肌肤都在痛。
此仇不共戴天,她想象自己吞下的每口食物都是他。
此处不可久待,她必须设法逃出。
说来也怪,陆清月早上刚冒起念头,中午就有人暗地给她传信。
梳妆台莫名多个小纸团,她好奇展开,上面写道:明日参加流觞宴,有人助你自由,阅毁。
陆清月扶额苦思,不禁担心这是那疯子的恶作剧。
莫非他在试探自己会不会逃?
陆清月烧掉纸团犹豫不决。
“殿下,御史府上送来邀帖。”残血在书房外汇报。
“进来。”赵景辰开口。
残血递上帖子,这是御史府嫡女身边大丫鬟亲自交给他的,邀帖封面烫金“流觞宴”几个大字。
残血抱拳回禀,“御史之女贺兰嫣听闻主子在寻青骨玉笛,她派人传话近日有幸觅得一支,还请你去流觞宴一观。”
赵景辰扬眉,慢慢打开帖子。
流觞宴乃京中盛行的文雅宴,坐席处流觞曲水精美菜品随泉河流转,台上琴舞相合,应邀者常携友人伴侣前来。
贺兰嫣一见面就爱逮住他,赵景辰不厌其烦,他想了想勾唇浅笑,“回帖,本宫明日应邀。”
“是。”残血退下,心里暗暗佩服贺兰嫣,能想到用青骨玉笛吸引主子的人可不多,京城贵女们再渴望殿下垂怜也只是枉费心机。
力气用对地方才能事半功倍。
午膳时赵景辰踏进朝颜轩,照例辞退奴仆。
陆清月离他老远,他蹙眉招手,“过来。”
小和尚咬牙,脚上长了钉子。
赵景辰邪魅戏谑,“学得不错,非要我抱你对不对?”
陆清月被一股无力感包围,他根本不要脸满嘴荤话,占有欲又极强。
她玩不过病娇男主。
小和尚认命走来。
快到近前时赵景辰一把抱住,将人亲密搂在怀里。
“一夜未见,想我了吗?”他含住陆清月耳垂厮磨。
陆清月:老娘我忍,忍,忍!
赵景辰不满,用银牙咬她,莹润耳珠顿时浮现一排牙印。
陆清月痛且痒,指甲深深嵌入他胸膛。
身前痛觉刺激赵景辰,他抱着人快速转身推入软椅,大掌精准覆来触碰清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荷色再美亦美不过她娇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