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睛一看，嘚！还是上午那位小同学！
摄像机，闪光灯，以及话筒蜂拥而至。
上个世界的三金影后呼气面对镜头就如吃饭喝水那样自然，丝毫看不出普通学生的青涩与紧张。
记者们眼前一亮，虽然上午已经见识过这几乎能杀人的美貌，但再乍一看，那份惊艳依旧没有减少半分。
“同学，下午你又是第一个走出考场的考生，那下午的数学考试考得怎么样？你觉得难度大吗？”
顾栖似乎沉吟了一会儿，慢慢道：“应该……还好？”
虽是不确定的语气，但她的身体太过自然，半点看不出考差的沮丧神情。
有位记者眼尖看到远处台阶走出的小黑影，有了计较，居然又有学生提前走出来了，看来这次的数学试题应该比较简单。
因着顾栖的长相，大家还想多采访几句，可对方明显想走了，作为正规教育台的媒体们自然也不能缠着人家考生不放。
只能不舍地看着顾栖离开。
这是那个第二个考生也将要走到，大家有赶忙把注意力拉了回来。
“同学，你是第二个走出考场的人，请问你觉得这次数学考试难吗？”
那个男生似乎被记者话中的某些信息给吸引了，反问道：“哪位兄弟这么牛哇！直接放弃了挣扎？”
他反客为主道：“你觉得我这次为什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记者不解其意。
男生接着道：“感谢出题老师如此善解人意，我都不用考虑是否复读了，”男生的语气中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直接将我送回了复活点，出题人牛哇！”
记者真实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后面陆陆续续走出的考生则让他明白绝对不能轻信漂亮女生的话，因为有些考生看起来云淡风轻，仿佛今年的试卷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可实际上，那可能是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下午出来的考生难有面容放松的，不少甚至眼圈红红似是哭过的样子，用脚趾母也知道这次的试题绝对很难。
采访顾栖的记者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原来他以为的学霸是一个因为不会做而提前交卷的学渣吗？
之后的两场考试，顾栖届是第一个走出来的考生，而她回答试卷难度，考得怎样之类的问题永远是“还可以”。
让人摸不清她的真实情况，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参考性。
采访放到网上后，顾栖凭着让人难忘的颜值与考场两日如一年的淡然态度彻底火了！
甚至有人将顾栖和其他考生的采访视频剪在了一起，左边配字“还可以”，右边配字“感谢这些语文/数学/英语/理or文让我选择了复读”。
同样，视频中，顾栖的平淡表情也和其他考生的愁云惨淡形成了鲜明对比。
网上一阵哈哈哈，充满这位快活的气氛。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些负面的评论逐渐占据评论高地。
“好婊啊，明明就是学渣，还在那装学霸！”
“对对对，为了能得到采访而提前交卷，这也太装蒜了吧！”
“瞧瞧我发现了这么？【大瓜！大瓜！保真！那个最近巨火的淡定女学霸私底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