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接着就知道自家老板为何如此温柔宠溺的缘故了，因为这个女生就是把老板钓得死去活来的海王本王！
他看了一眼穿着蓝白校服，洋溢着青春气息漂亮女孩，又看了一眼自己英俊帅气充斥着成熟成功气质的老板，到底不昧着良心说是这位似乎还没成年的小朋友勾引了容离晏。
事实胜于雄辩，自家老板是铁板钉钉老牛吃嫩草，引诱了心智未成熟的少女。
这是何等游走于法律边缘的禽兽行为啊！
秘书长觉得自己为了老板操碎了心，之前是担心对方注孤生，现在却又觉得对方太不讲武德对未成年下手。
这时少女仿佛看出了秘书长的欲言又止的话，眉眼弯起，说道，“我和哥哥是合法恋爱，成年了。”
少女一派天真无辜神色，单纯得宛如一张没有经过任何墨迹晕染的白纸。
秘书长：感觉自己老板更不做人了怎么办？
顾栖非常愉悦地跟自己男朋友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仿佛丝毫没察觉到容离晏投掷过来的幽怨眼神，她又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石榴汁，像是随口一说，又像是故意撒娇，“下次还是放点碎冰吧，就一点点没影响的。”
她像是天生知道男人的七寸在哪，次次拿捏得分毫不差。
男人的眼睛和那双漂亮黑眸焦灼一会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就一颗。不能再多了。”
那神情仿佛在签什么过亿的大合同，完全看不出来是在为是否多加一颗冰块而讨价还价。
秘书长：“……”明明自己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为什么还有一种被强行塞狗粮的感觉？
小小插曲过去，顾栖正常午休养神，准备下午的数学考试。
对于自己第一个走出考场的事，她完全没放在心上，反而尽情享受起了自己男朋友高考时期无微不至的VIP服务。
下午，顾栖在荣妈妈……不，荣大男友的陪送下，精神地走进了考场。
这次高考数学相比于平时偏难，考得也更加活泛。
考场里的试卷翻动声都比上午更频繁也更响亮。
其中还时不时夹杂着几声抑制不住的的叹气以及若隐若现的哽咽声。
但对于顾栖这个有着恐怖精神力，记忆力和理解能力满格的开挂人士来说却和平时练习没两样。
她下笔如有神，一个个数字和公式就整齐落在了答题卡上。
这次顾栖一个小时不到就把试卷做完了，她倒也不急，开始慢悠悠地检查自己试卷。
监考老师光看教室考生的反应大概就知道了这次数学的难度绝对不低，心理好的，还能紧张着挣扎解题，而心态不好的，就干脆放弃了治疗，甚至还有一些考生是一遍哭一边打草稿计算的。
这就衬得气定神闲的顾栖格外突出了，这位监考老师还挺好奇这个漂亮学生是真的有实力的学霸还是完全摆烂的学渣。
但要求规定，监考老师还是暂时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时刻关注着考生的动态。
等待在场外准备采访的记者们终于又迎来了数学考试第一个走出的考生。
但是，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