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其他长老也算是明白过来了,恐怕一直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林天宇和李婉儿早就听张锋珏说过这个门派的长老有不少献殷勤,什么事也不管,却掌握着重兵,无所作为,想让他们为他除去心头大患。
今日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总算是明白了。
双方又僵持不下,长老们自己说的话,又一不小心惹怒了掌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下只好拉好脸皮了。
铭教倒是不懂这些东西,还是一个劲的胡乱生闷气,他的确是性子直,十分不懂得变通,要说他办好事直也就算了,可惜他在做坏事直,还偏偏想不到这些东西,听完他们用灵术说的话,心中很是不解,不知道如何办。
明德长老最先拉下面子,两只手摆了摆,立刻正声,道:“掌门这话什么意思?大家同上一个门派的人,初衷都是为了雍楠门派走的更好,走的更远,初衷都是好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吵的呢。我们不如和善一些解决这件事,让大家也都有话说一下自己的表示啊。兵权之事并不着急,不如过几日在谈。”
接着另一个长老也殷勤地道:“是啊是啊,都是为了门派嘛。
兵权这件事是我们没考虑清楚,立刻就来骚扰了掌门,让掌门生了气,这事儿,确实是我们不对啦。”
“是啊,掌门……他说的是啊!”
“掌门,这事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做的有些过了,打搅到您了,不如让我们现在就出去吧,以后再议。掌门年轻,功力又十分了得,兵权并不着急嘛。”
“…………”又是一堆倚老卖老的,都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掌门,巴巴的希望不要把事情弄大。
长老们的嚣张跋扈的气焰瞬间下去了一大半,活像是被水熄灭的木炭,还在一点一点冒着星火。
林天宇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只觉得这几个长老如同鼠蚁之辈,低声下气,丢掉面子的样子有些好笑,他甩了甩自己马尾,摇摇头。
林天宇笑道,说:“要真是说只是兵权之事,也就罢了。只怕是,各位的有的人,是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噢——”他这个噢字故意拖的特别长,有许多言外之意的样子,但是自己说起来却啼笑非声,又似乎是在开玩笑。
有长老立刻忍不住了,眉头凝成一股了,大声喝道:“哪里来的蒜皮小子。毛都没长齐,真是一派胡言乱语,”他
又立刻向掌门道“掌门啊,他就是一个小毛孩,别听他胡说,说不定是他天元门派来的卧底,特地扰乱我们之间的关系,好让天元门坐收渔翁之力呢。”
李婉儿拔剑,指着长老前方,道:“胡言乱语。休要侮辱我们门派和掌门。之前我尊敬您,因为您是长辈,想不到也是随口的刁民罢了,跟我之前遇到的随口乱语的妖兽,有何区别?”
“这……你这是作甚?想打一架了吗,小姑娘?”
这一刻,又有许多雍楠派的弟子把剑拔出来,以作防御之势。
张锋珏摆摆手,示意在坐的镇静下来。
一时之间,便无人言语。
张锋珏当然知道陈天宇这话不是开玩笑的,话说他确定是一直想给这些长老面子,才没有捅破那层纸,一直没有拆穿这些长老在他身边安插的眼线。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恐怕在不说出来,难以服众,难以让这些长老明白自己的地位,心到这次可不能放过他们。
张锋珏严声,说道:“各位长老们。我本是给你们一个面子。但今天这事,我可跟各位没完。各位安插在我身边的弟子,不知道长老们可还记得是谁家的呢?我可
都是记得八大长老都在我身边安排了不少弟子呢。”
林天宇呲脸一笑,又道:“听说各位都称自己是名门正派,想必教出的弟子都是极好的,修为几高清,怎会做如此错事呢?哈哈哈哈……”
文德长老眼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