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衙门的事,就说道,“莫非是在衙门那里传开的?可是,你大哥的病,除了两个熟人大夫,再无人知晓,这外头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去查一查,查到了,我定不放过那人!”宇文赞咬牙怒道。
哪里查得出来?
衙门那里,当时人多嘴杂,大家闲扯一通,哪里查得到是谁先说起的?
宇文赞又审问了两个熟人大夫。
这二人矢口否认,透露过宇文大公子的事情。
不管宇文赞怎么恐吓,他们都说没有说过。
末了,有个大夫道,“若是医术精通见多识广的大夫,只消看到脸,就能猜个一二,再若是有人有意编造,瞎猫撞上死耗子,就歪打正着了。”
这话说得在理,宇文赞竟无话反驳。
到衙门前看审案子的人,大多是无业游民,什么话说不出口?
如此看来,宇文家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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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下午,天气十分的闷热。
李玉竹和李玉玟,在宅子的凉亭里下棋解闷。
这时,韦二老爷来了。
看到他们俩,他慌着神道,“裴姑爷呢?玉玟,玉竹?”
“怎么啦?二舅?怎么又惊惶惶的?”李玉玟放下棋子,站起身来。
李玉竹提了茶壶,倒了凉茶,“二舅,来喝杯凉茶,慢慢说。”
韦二老爷进了宅子,接过李玉竹递来的茶水杯,一口气喝完了。
他抹了下嘴,急着道,“七娘还没有回家,我派人到处找,一直找不到。按说,咱们家跟宇文家打官司的事,闹得满城都知道了,她得到消息后,该回来了啊,可这都过了两天了,怎么还没有回呢?”
李玉竹惊讶道,“还没有回家?也没有消息送来?”
“没有,毫无消息。”韦二老爷拍着腿一脸着急。
李玉玟冷笑,“二舅,看看,你将七表妹吓着了,说不定她跑到京城外去了,在外头哪里能知晓城中的事情?”
韦二老爷傻眼,更加着急起来,“那怎么办?她一个姑娘家,身边跟着的还只是个小丫头,两个十来岁的女娃子,在荒郊野外的地方万一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啊?”
李玉竹道,“二舅别着急,一会儿我跟大姐夫和元修说说,他们会有办法的。”
李玉玟说道,“二舅找人画副七表妹的画像吧,我们拿着画像好找人,我好久没有见着七表妹了,也不知她现在长啥样,没有画像,七表妹从我面前走过去,我没准还认不出来呢。”
韦二老爷一拍脑门,“对对对,画画像,画画像,我马上找人画去。”
得到提醒,韦二老爷又急匆匆走了。
“真是的,瞧瞧二舅办的好事!”李玉玟气哼哼坐下来,将手里的扇子舞得飞快,“要是七表妹有事,我再不喊他二舅了,哼!”
李玉竹一脸忧色,“今天是结案的第三天,按说,韦七姑娘该回家去了,但一直没回家,说不过去呀。”
李玉玟叹道,“但愿她没事,一直平安。”
……
傍晚时分,韦二老爷和外出的裴慎言穆元修一前一后进了宅子。
他们一起来到东院这里。
韦二老爷手里拿着韦七姑娘的画像和小丫头的画像。
他一边走,一边同裴慎言说着韦七姑娘还没有回家的事。
跟在一旁的穆元修,看着韦七娘的画像眉头微皱,略有所思。
裴慎言接过画像,安慰着韦二老爷,“二舅,我来临摹几副,一会儿让大川和吉胜他们拿着去找找看,他们在京城熟人多,一定会找到七表妹的。”
“裴姑爷,拜托了啊,一定要找到七娘。”韦二老爷只差没给裴慎言作揖了。
李玉玟和李玉竹,从屋中来到院子里。
她们接过画像来看。
李玉玟说道,“还好还好,七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