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与他拉开最大的距离,沙哑的声音缠绕上了娇软的余欢:“老道士,我不要了,你滚!”
他眉目顿时覆上了戾气,站起了身。
容歌软着身子,瘫软了进去,闭上了眼。
她眼还是瞎了好!
他俯身捏住她滚烫微尖的下颌,迫她抬起头来:“不要你求,总要收些利息。”
容歌张嘴便要咬。
他捏住她下颌的指微一重,布满魔戾的眸,深若侵吞了所有。
暗哑的声音道:“为师是万圣之体,你若有能耐,为师给你。”
容歌睁了眸,水光潋滟的狐眸,慑人心魄的璀璨,怒眼瞪着他。
他深深凝着她眸,锁死着她眸,深邃的黑眸,吞噬着浓郁的欲,付诸她于她。
四方皇城,漫天飞雪时。
一觉醒来,阁中仍是一片黑暗。
她被危长瀛拥在怀中。
容歌觉得很是尴尬,尝试着尽量不惊动他。
暗哑的声音,带着未曾得逞,欲求不满地戾气:“去何处?”
容歌僵了身子,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是好心,昏倒前,至少没让你出家人的身份多一层太监,你需谢我。”
危长瀛胸腔一阵戾气翻滚。
容歌绝情道:“老道士,你我这件事,全当没发生过,你不还是万圣体吗?你清白,我也清白,你我从来清清白白。”
危长瀛掐住她细腰,让她贴近一处感受下何为不清白。
容歌身子愈发僵硬了。
她此时算是看出,什么圣人,出家人,能坐怀不乱的才是真圣人,真清心者,只她小夫子罢了。
她小心道:“老道士,你离我远些,我现在恢复了气力,小心真让你做了太监。”
危长瀛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沉寂深邃的眸,俯看着她无措慌乱地眸。
“你必要换种死法,才合衬本尊之心。”
容歌唯恐他真敢,求饶道:“左右我知了你厉害,出了这阁门,我马上离开京师,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也绝不让你瞧见我。
再说了,你是出家人,又怎好为什么劫不劫的乱了道心。我也瞧老天不爽,依我本事与它斗还太弱。你却不同了,你定能成。来日你得道成仙,我让后代子孙为你磕头。”
危长瀛看着她唇,笑了笑:“为师若知你是劫,你四岁那年,便会斩断你双腿,毒瞎你双眼,拔了你舌,将你做个挂件,捧在手心里。”
容歌被他话骇得头皮发麻,怪不得危长瀛将人千刀万剐时,那动作如此利落,许是早就拿她在心底练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