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人成双成对,破坏她姻缘,这帐她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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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歌因抄论语,等到了休沐会再没闹什么动静。去参加休沐会的路上,却因做恶态吓昏了南霁,被危长瀛一言喊到了马车里。
容歌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造了哪辈子的孽,怎一做点什么坏事总会被他瞧见。
安之意见她乖顺端坐着敛目低眉,难得放下芥蒂道:“殿下虽年幼,到底不是孩子家了,不能学着做个好人吗?”
容歌垂目不语,心底算计着安之意的武功不比自己,改日定要打断他一条好腿,让他见见什么才是好人。
危长瀛单手持书卷,安心不理会。
不想容歌的沉默,愈发助了安之意想要劝她学好的心,本就不阴不阳的嗓子,喋喋不休。
容歌猛地抬起头,对他冷冷一笑:“安公公,你可以闭嘴了!”
安之意被她一句安公公喊的仓惶变了色。
容歌凝目看他,心底一片骇然。
他果真是宦官?!
她悄然看向危长瀛。
宽敞明亮的马车车厢里,危长瀛手持书卷身着灰白道袍端坐在正位。察觉到容歌视线,视线自书卷离开,略掀了一下眼帘:“下去。”
安之意神色恢复如常,怒目瞪容歌:“你说谁是太监!”
容歌低着头,装听不见,躬身退下马车。
心底还是带着疑惑。
危长瀛反应正常,安之意到底是不是宦官?
四大家族纵势大,到底不是天家,只有天潢贵胄才可有宦官服侍。圣祖帝开明,赐她并肩王府也配享宫人侍奉,可那是天子施恩与其他不同。
容歌垂目跟在马车一侧行走,她总觉不对,必要扒安之意裤子好生瞧上一瞧。若安之意真是宦官,危长瀛身份绝对有问题。
一季度一次的休沐会,危长瀛如常选择在京郊天家猎园。
这季度获甲等卷的学生共十人。
用安之意的话说,危长瀛因见圣祖帝缠绵病榻,为求苍天赐福给圣祖帝,特恩全院学生皆可参加此次休沐会。
容歌信了。
圣祖帝的身子是打江山时落下的毛病,能熬到今日,多亏了危长瀛的丹药,只那丹药到底不是仙丹。
用老妖婆的话说,圣祖帝本该在她十二岁就驾崩,却因危长瀛为他续了命,导致老妖婆计划推迟。
容歌此番被派来刺杀危长瀛,便是因老妖婆看出危长瀛日后会做皇权之上第一人,代圣祖帝保大懿江山安稳。
一行人入了园林,顾明月来寻容歌。
容歌有心躲危长瀛远些,见南霁自被她吓昏转醒后躲在容霓身后,而容霓正用不怎友善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这天家园林,前园围山困水,可春游秋猎,后园造了宫殿,专供天家人休憩,也不知有没有枯井。
那日危长瀛罚容霓与容璟在海棠苑站到黑夜,这气容霓自不敢去找危长瀛,又觉她好欺负想冲她来。
她但凡有点脑子,也该想想,她庶女欺负她这嫡女,是因她不计较,一旦计较她与霍王妃在京师还能有容身之地?
顾明月来时,容霓收回了视线连忙带着南霁躲远了,容歌忍俊不禁,觉得自己若恢复前世行派也不错。
顾明月见她看容霓,看着远处的容霓冷笑:“本公主早晚还要收拾她。”
容歌转过头来,轻咳一声,提醒道:“太子殿下还未有正妃。”
顾明月轻“呸”一声,扯住容歌手,很是期待道:“她也配做皇后,只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