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好学勤奋,都在帝丹国中读书。她在被跟踪后,没过多久就被谋杀。那些愚蠢的警察,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你怎么知道,现在跟踪你的人,不是那个凶手!”
激烈的情绪,如同喷射的话语,撕开他平和的面孔,显露出下面狰狞可怖的现实,引得身边的监视的感化院人员上前两步,告诫道:“泷泽君,请冷静下来!”
但这个人脸上带着几分同情,似乎对泷泽秀也的情况有一定了解,并且有相当的怜悯。
和泉夏树看了他一眼,重新看向泷泽秀也:“观月同学曾经被跟踪过?”
虽然对泷泽秀也的情绪感到一点新鲜,但如果继续下去,恐怕今天这次申请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何况,对已经有着某种认定的人解释,本身也毫无必要。
“对。”提起这件事,泷泽秀也激动愤怒的情绪,就被悲恸压住——他至今都无法接受观月千江死亡的打击。提起这件事,他就像是被捏住额心脏,榨干了脑浆,只能近乎呢喃一样诉说着:
“明明,她那么高兴的,在为父母逝去的研究所前送花时,她遇到了跟她一样的遗孤,还是母亲好朋友的后代。她那么高兴的,以为能跟父母一样,与那个人,还有她即将回国的妹妹,一起成为好朋友。结果,结果……”
他的悲伤静静地从眼中流了出来,被那些回忆的话一搅合,顿时四下飞溅起来:
“结果只高兴了三天,三天,才三天!她就说,好像被人跟踪了……我开始每天去接她回家。我们两家本就离着不远的,当初,爸爸妈妈就曾经提议过的,想要支持千江的学业……但她总是不愿意,不愿意离开父母留下的房子,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后来、后来,跟踪的人消失了,我们以为,那是错觉、哈,是错觉!”
泷泽秀也的声音高昂起来,像是被拉紧的布帛,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裂,发出惨不忍睹的嘶叫,但他的声音,却陡然低委下来:
“千江就这么……这么消失了。深夜里,她静静地躺在那条来来回回过无数次的小巷,鲜血流了半条街。我不知道,她遇到过什么,也不知道,她最后在想什么,想要说什么。
第二天,那里就下了一场大雨,一切都冲刷得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二十天后,她的尸骨就成了一捧骨灰,由我们下葬,埋到那黑沉沉的墓穴中。
她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睁开眼,就什么都没有了!”
在静谧中,少年的悲痛,就像他那张流泪的脸,流淌出一首悲悯的曲调,足以让所有人都不忍卒听。和泉夏树咀嚼着这种悲痛,缓缓问道:“你觉得,这是你的错?”
“当然是。”泷泽秀也猛然抬起头,他的目光透过晶亮的泪水,像薄薄的冰刃:“她是我的小女孩,是我要保护一生的人。我发过誓,就应该做到!”
“所以,那个研究所在哪里?那个跟她一样的遗孤和妹妹在哪里?”和泉夏树没有半点闪避。
泷泽秀也忽然沉默下来。
和泉夏树并没有退让,而是往前一步逼问道:“你知道不对劲,但并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因为你觉得我像她?但这种事,我想要查,总能查得到的。”
“不,你什么都查不到。我们一直请侦探盯着那家倒闭的青森研究所,但什么都没有。否则,我也不会……”泷泽秀收住口,看着眼前的少年,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要独自参与这种事,保护好自己。”
他看着和泉夏树,仿佛看着另一个即将破碎的梦:“不要像千江一样,就这样消失。”
和泉夏树答应下来。
而泷泽秀也将他所知道的那些事,都说了出来。
青森研究所是一家药物研究所,里面的主导者是曾经白鸠制药的科研人员,姓宫野。而观月千江遇到的那个遗孤,也姓宫野。她们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