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估计宅男体虚。”我下意识回避了继续往下想,开玩笑说,捧着早餐让徐佑出去把门带好。
接着我做了一个自己也不理解的举动。
我把最外面那个被我遗忘很久的电动卷闸门也给降了下来。一个人坐在床上,盯着玻璃店门外那面厚厚的铁皮发愣。
一个人的杂货铺,意外地有些出奇死寂,我听到自己格外急促的呼吸声。
我的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倒带。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夜里,正孤零零站在路灯下,难以动弹地面对那片幽暗的花坪。在未知的极度恐惧里抗拒、排斥,但只能死死盯着望进去,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转身回头。
没有任何理由,我突然意识到,徐佑那天给我看的那张照片是假的。
不是什么血红脱皮的畸形人形,那天我明明已经对视过、注意到的一定是别的什么东西。
当时我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我的脑子为什么唯独忘记了那短暂的片段。
有种附骨之蛆般的不安,使我下意识在这一路上反抗、发泄、试探、回避,又本能地筛选靠近每一个可以亲近争取的人,直到此刻才恍然察觉。
那天……到底是什么东西?
车队一直急着赶路也许是对的。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鬼使神差地说。
我们在路上耽搁太久了。久到,足以让什么追上来。
“啪嗒。”
“不要去想。”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很近,就贴在我耳边。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用力搂紧了不知何时一声不吭的猫。
声音是从我床头后的墙中发出来的。墙被猫每日每日抓满了挠痕,我正靠在上面。,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