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娘子就是个出头羊而已,且已经被我反击回去了,不用放在心里。”
最先蹦出来的都是小鱼小虾,不值得费心。
“她就是别人扔出来的探路石而已。”
听着婆婆平淡的语气,章亦珊拧眉,“可是娘,咱家刚来,又跟他们无冤无仇的,探咱们什么路?”
官人刚来任上,跟人又没结过梁子,且家底清白,没理由的。
白云溪看着小儿媳妇的眼里的疑惑,微微勾了下唇角,
“你说的没错,这得问小五,不管人家投石问路也好,故意犯蠢也罢,根源都在小五身上,凡事得追根溯源。”
若是没有小五,她们这些后宅之人,何来仇敌?
章亦珊虽然被章宜人教导的很好,但毕竟年轻,有些事儿还不算通透。
倒是小五,听到母亲的语气,眉头动了动,心里便有了计较。转头看了眼媳妇,章亦珊叹口气,直接起身,
“大嫂,我那里新得了几幅花样子,眼看着天冷了,拿回去给丫丫做几身厚衣裳。”
杜氏点头,直接跟章亦珊出门了,反正婆婆和五弟说对话她也听不懂,帮不上忙。
白云溪看着两人离开,眼神揶揄,“你们两口子,默契不错。”
“都是岳母的功劳,”
听着母亲的调侃,小五唇角一勾,一点不好意思,还顺势捧了岳母一句。听的白云溪嘴角一抽,她家猪拱了颗好白菜的同时,猪估摸着也丢了。
稍作犹豫,小五就把京都发生的事儿给白云溪叙述了一遍。
“我进京参加殿试时,官家对儿子赞赏有加。听大师兄说,当时官家有意让我入翰林,之后却不知为何改了主意,直接把儿子外派了。”
小五说着,眼神微敛,
但凡进士及第者,都想入翰林,他亦不例外。
听着小五是叙述,白云溪一愣,差点入翰林院,乖乖~
翰林学士属于皇帝近臣,深得信任,不但帮皇帝草拟诏书,还能参与国家大事的决策,最重要的就是,宰辅就是从这群人中选拔的。
总之一句话,翰林院就是孕育宰相的温床。
至于为何出变故,怕也是不简单。
想想也是,朝廷的事儿,哪有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