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的样子。
韶言将刻字的青砖也一起让马蹄糕带回去——他不能对师兄说实话。
锅就只好推到韶氏身上,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只好谎称韶氏带他回家,省着让师兄担心。
马蹄糕似乎看出韶言的心思,如同斥责一般“咕咕”地叫,甚至还啄了韶言一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韶言把骨笛塞回怀里,摸了摸马蹄糕的头。
“你快些将东西送回去,不要表现得太奇怪了,千万别让师兄看出不对劲来。你要表现了的好,等我回去请你吃点心。”
马蹄糕愤怒地叫了两声,仿佛在说“你当我是那种不正经的猫头鹰”!但它还是能顾全大局,脚上绑着大包小包转着脑袋飞走了。
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韶言转了转脖子,他这时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穿得未免有些惹人注意,这样好的布料……
他思索着,未曾注意自己站在别人家窗户底下。露着窟窿的窗户掀开,一个淌着鼻涕的小男孩探出脑袋,愣愣地盯着韶言。
韶言福至心灵,他稍稍低下头,朝那小孩微微一笑:
“小弟弟,哥哥的衣服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