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还拿平平的情面说事,说你是她一大爷!”
这话一出,场面当即变得安静,所有人都诧异的望向一大爷。
直到郑奶奶抡着擀面棍冲出来,“什么?你竟然偷人家瓜,还拿平平顶枪?你咋那么厚脸皮!”
只有一大爷摸不到头脑,“啊?我没连吃带拿啊,我就拿了个。而且我就是平平一大爷啊。”
那么长面子的事,当然得落到平平身上,不然还说他是齐春寒的爷爷?人家也不认识谁是齐春寒啊。
郑奶奶的擀面杖如同把长缨.枪,朝着一大爷就刺来了,风声呼呼,仿佛伴随着‘老贼!速来受死’的气场。
弯腰抱头,勉强躲过以后,一大爷赶紧藏到郑老爹身后,“弟妹,你这是干啥啊,我也没干啥坏事啊。”
“就这还叫没敢坏事,那是非得打家劫舍才是坏事?!”
郑奶奶更生气了,觉得擀面杖打击面积太小,左右寻找,看到扫院子的大笤帚。三两步跑过去,拎起来就朝郑老爹面门去了 。
本来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味,毕竟一伯虽然不靠谱,但从来不是偷鸡摸狗的人。
郑老爹想先拦住郑奶奶讲道理,所以一大爷躲到他身后的时候他没躲,但谁知道老娘这么气盛,“哎!怎么还打起我来了!”
“你不会躲?谁让你护着他!”郑奶奶方向不变,大有郑老爹不露出身后的一大爷,那就被一起揍的模样。
事到临头,也不好直接躲一边去,郑老爹只好护着一大爷,和他一起被郑奶奶糊了几扫把。
还是郑乔年问了齐春寒两句,又从吃瓜看戏的郑朝荣那听到源头信息,觉得应该有误会。
郑乔年走上前去,拦住郑奶奶,“娘,说一伯偷瓜的事我一哥的同学郑一斗说的。他又没去瓜棚守夜,不可能亲眼看到一伯偷瓜,肯定是听家长说的。
我满仓叔、秀英婶都不是在孩子跟前说嘴的人,所谓肯定是郑一斗偷听的,没准听差了。”
郑奶奶能扬着大扫帚糊郑老爹的脸,却舍不得误伤自己闺女,一见她拦着,虽然脸色仍然不好,却肯认真听她讲几句话。
不过手上的武器仍然蓄势待发,一个不对就准备突起后方,打一大爷个满头包。
听完以后,郑奶奶觉得貌似有点道理,狐疑的看着一大爷,“真有误会?你没说你是平平一大爷?”
这个肯定说了。
看到自己一伯脑袋都要点下来,郑乔年赶紧再给她们捋通顺,“娘,要是一大爷不是偷瓜之后提的平平,那这提不提有什么要紧的。”
重要的是偷瓜这事是不是误会啊!
院子里的吵闹声十分喧腾,郑平平坐在离自己门口不远的大树上看的也十分热闹。
啃了一口梨,偏过头,问不远处跟小伙伴描述自己英姿的郑一斗,“一斗,你跟我一叔说我一大爷偷你家瓜了?你听谁说的?”
一听就不靠谱,一大爷要是会偷瓜。就一大爷那不靠谱的性格,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家。就目前而言,郑平平没发现郑奶奶藏零嘴的地方有被霍霍的痕迹。
而且郑一斗挺墙角的能力一流,耳朵却不咋灵敏。
“我一个后撤步,我爹斗大的拳头就落了空,我说‘别看你现在打儿子,等我太奶回来了,你就是个孙子!’我爹吓得六神无主……”
郑一斗跟小伙伴学事情学的声情并茂,连他爹那两条上挑的眉毛都学了个十成十。
听到郑平平叫他,赶紧跑到树下,“啥?老大你叫我?谁一大叔挂了?”
看,就这听力。
郑平平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
郑一斗听完眉毛皱成一团,“郑朝荣怎么回事,我不是都说不让他跟你说了?”这么点事,怎么能麻烦到老大,当然是他们自己解决完就行了啊。
“你放心老大,就几个瓜的事,我会解决好的。”肯定不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