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身子就大咧咧地露在外面,身上连一条被子都没有,形状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上凝着颗颗大小不一的晶莹汗珠,欲落未落的,十分撩人。 而他比女子还要白皙细腻的肌肤此时因为身子发热的缘故,像染了桃花汁似的发着红,尤其是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处,一片绯灿。 魏思音不过看了几眼,就跟着浑身燥热起来。 而凌寒没有像以往那样逼着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她的眼神在他身上摩挲,嘴角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俊美的脸瞬间染上几分邪气,“公主,奴才的身子好看吗?” 他嗓子本就有些哑,此时又故意压低了些,略发暧昧勾人。 魏思音被他勾得心慌,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才说得出话来,“你病了。” 说着她走上前,把温暖白嫩的小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好烫!” 她惊呼一声,感觉是把手伸进了火里。 要抽走时,却被凌寒抓住手腕。 他幽沉深邃的眸子朝上挑着,戏谑般看着她,“公主这么关心奴才?” 魏思音哑然。 她只觉得今日的凌寒和平时很不一样,就像是一头狼褪去了伪装的羊皮。 难道这个邪魅乖戾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吗? “公主不问问奴才为何生病?”他的声音又低了一分,而他的眸光深不可测。 魏思音莫名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调戏他,只好低着头红着脸问,“昨日夜里忽然起了风,你是不是着凉了?”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凌寒是习武之人,又不是什么美人灯,怎么可能风吹一吹就浑身发热? 她又急起来,因为一时找不到顺手的东西,就用袖子给他擦汗,“你不会是中毒了?” 凌寒一时没言语,魏思音就以为她猜对了,眼泪啪啪的往下掉,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眸光又暗下些许,抬起汗湿的手在她眼角抹了一把。 “哭什么?我练的功法和常人不同,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这么一遭,挺过去也就好了。” 听到他的解释,魏思音又愣住了,半信半疑地问,“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凌寒讽刺地笑了,“公主眼里没有我,当然看不见。难道我一个做奴才的,还能凑到您面前主动诉苦?那我就是不懂本分二字怎么写了。” 魏思音心里一痛。 重生之前,她的确不怎么在意凌寒。 他知道她的所有癖好,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可她却不知他的冷暖悲喜。 即便是听别人说他病了,她也不会去过问。 “你要多久能好?”她低声问。 凌寒满不在乎般淡淡道,“用不了多久,就三日。” 三日过去,他仍旧是之前那个凌内侍,为他的公主鞍前马后,从不叫苦。 魏思音沉着眸子似是在沉思,半晌后她道,“那这三日我就陪着你,照顾你,哪也不去。” 凌寒勾了勾薄唇,正想说哪有公主来伺候奴才的,却听外面传来绿漪的声音: “殿下,摘星楼传来消息,说顾世子领了一批寒门士子去闹事。” 魏思音听后满脸怒火。 这顾沅的脸皮简直厚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但凡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