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活活疼死为止。” 珈凝双眼因剧痛而瞬间布满了血丝。 她瞪视着柯敬丰,切齿道:“我呸!想让我委身于你儿子,做梦!要么,你就杀了我了吧!” 啪! 一记耳光打在了珈凝的脸上。 珈凝登时昏了过去。 柯敬丰瞥了珈凝一眼,给潘石使了个眼色。 很快便有两个人进来,将珈凝抬了出去,而他们去的方向,正是柯善琮的院子。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柯敬丰冷哼一声,“若不是看在她能让我儿成为亲王的份上,我定要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相公,小的有一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 潘石不解道:“相公明明已经猜到了凌樨阁与太子妃有关,为何还要将捉拿凌樨阁一事拱手让与太子妃?这不是正好给了她按兵不动的机会吗?” “哼,要的就是她按兵不动。若她迟迟不动手抓人,那便是她办事不力,到时候再放出消息说她包庇叛贼,她这太子妃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相公计谋深远,小的佩服。” 柯敬丰得意一笑,而后漫不经心的问道:“陛下那边有何消息?” “据说陛下还是病恹恹的,皇后成日里守着他也不见起色,看那情形像是活不长了。” “到底是慈昌国的秘毒,果然是名不虚传。用不了三个月,皇帝必死无疑,到时候这天下便尽在我手了。哈哈哈……” 入夜,柯善琮花天酒地归来,却见潘石等在他的院门口。 自从上一次柯善琮凌辱珈凝未遂之后,他便没给过潘石一个好脸色。 他瞪了潘石一眼,忿忿道:“本郎君正与花娘玩儿得高兴,你让人把我叫回来要做什么?” “大郎君,您可算回来了。小的也是奉相公之命四处寻您,没想到打搅了您的雅兴,小的该死。” 潘石谄媚至极,就差跪下来给柯善琮舔鞋了。 “去去去,伺候我父亲去吧,看见你就烦!” 柯善琮摆摆手,满脸的不耐烦。 潘石心里咒骂了柯善琮一通,但还是笑盈盈的追了上去。 “大郎君,您要不进屋子里去瞧瞧?” “瞧什么瞧!本郎君没那闲工夫,花娘还等着我呢。” “那些个庸脂俗粉的花娘,如何比得上异国的和亲公主呢?” 潘石的语调上扬,成功让柯善琮停下了脚步。 “你说什么?” “眼下人就在您屋子里,今晚便是您的良夜春宵。小的就不打扰您了,小的告退。” 话毕,潘石快步离开了院子,还贴心的为柯善琮关上了门。 柯善琮回身瞧了瞧黑漆漆的屋子,脸上露出了一抹淫荡的笑。 为了确保不被人打扰,他还将院门锁了起来。 “小美人儿,哥哥我来疼你了。” 他喘着粗气,激动不已的推开了门。 屋子里黑压压的,只有月光渗透进来的一丝微弱的光。 柯善琮抹黑点亮了屋内的烛台,往床榻上看去,只见珈凝正蜷缩在一角,警惕的看着他。 “小美人儿,等急了吧。” “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