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个疑惑。” “父皇请讲。” “那封书信,当真是你截获的吗?” “是。” 湛星澜说得斩钉截铁,让人根本看不出她在说谎。 其实那封密信,是她让甜儿依照从前傅霆轩写给她的书信,仿照着傅霆轩的字迹伪造出来的。 甜儿习字练武的天赋都极高,不出三日,甜儿便已能将傅霆轩的字迹仿的有九成相似了。 本来湛星澜是有些心里没底的。 可是眼见靖帝也瞧不出端倪,她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靖帝蹙眉问道:“如此说来,蔚琇娘子果真不是死于畏高症?” 傅玄麟拱手道:“不错,父皇,其实蔚琇娘子是被蔚府小妇蔚许氏害死的。” 接下来的三刻钟,傅玄麟将蔚家的秘密全盘告诉了靖帝。 …… “原来蔚家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难怪崔氏会突然疯癫无状,蔚许氏会自裁身亡。” “父皇,儿与澜儿本念及蔚府名声,不愿将此事公之于众,可不曾想竟然会被用心险恶之人利用,还让其有机会串通蔚家父子对儿发难。此番是儿掉以轻心,才害得父皇为儿悬心,请父皇降罪。” “麟儿不可将罪责尽数揽到自己身上,你是一片良苦用心,是蔚家不知好歹。” “只是,眼下尚不可知是何人与蔚家父子串通。” “麟儿心里可知何人是罪魁祸首?” “许是儿从前得罪过的什么人吧,儿只但愿他是一时糊涂,并非真的想将儿置于死地。” 傅玄麟意有所指,但并未指明是傅霆轩陷害他。 这便是傅玄麟与湛星澜将计就计的最后一步。 靖帝一向不喜欢兄弟阋墙之事,而傅霆轩设计陷害傅玄麟,无疑触犯了靖帝的底线。 再反观傅玄麟,明明知道傅霆轩就是罪魁祸首,但从始至终都对傅霆轩只字不提。 一个恨不得兄弟去死,另一个却不愿将罪责怪在兄弟身上。 两厢比较,孰高孰低,已见分晓。 靖帝深吸一口气,温和道:“麟儿宽厚,又有星澜丫头这般灵慧的贤妻辅佐,朕十分放心。且今日星澜丫头一言一行皆让朕刮目相看,为嘉奖你英勇救夫,朕决意赏你一块金螭令牌。” “金螭令牌?” 只见寇淮笑意盈盈的捧着一块全金满刻螭龙纹的金牌走到了湛星澜的面前。 “翎王妃娘娘,请。” 湛星澜一脸疑惑的接了过来。 【这金疙瘩好看是好看,可有什么用呢?】 似乎是看出了湛星澜的疑惑,靖帝笑道:“你上前来,朕悄悄告诉你它的用处。” 湛星澜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傅玄麟后便举步走上了台阶。 她走到靖帝身旁,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第一次离一朝皇帝这么近,是个人都会紧张的。 她弯下腰来,恭敬的伏下了耳朵。 靖帝在距离她耳朵三拳的位置不紧不慢的说了几句话。 湛星澜的瞳孔瞬间瞪得老大。 手里的金疙瘩仿佛灌了铅一样沉得她险些跪下。 待靖帝话毕,湛星澜赶忙慌张的跪了下来。 “父皇,此物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