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送我的吧。」 湛墨北不太自然的笑了笑,「嘁,你别自作多情了,入了西山军营,你和他们在我眼里没有区别,别以为我会对你特别优待。」 「原来是这样,西山军营真是富得流油啊,一金之价的无伤粉,你当白菜一样送啊?」 「我.....」 高禧谙看着湛墨北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在说谎。 「行了,你拿回去吧,来之前星澜送了我一瓶无伤粉,这瓶你留着用吧。」 高禧谙将那瓶无伤粉放在了湛墨北的面前。 湛墨北瘪了瘪嘴,「我既送 出去了,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他伸出手又把药推到了高禧谙的面前。 「那属下就在此谢过湛校尉了。不过,湛校尉特意来给我送药,是关心我吗?」 湛墨北一愣,来之前根本没盘算好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才没那么无聊,你有这胡思乱想的闲工夫,还是好好琢磨一下明日的训练吧。」 湛墨北站起身落荒而逃。 走出营帐才松了口气。 「都有小白脸儿了,还尽说这些个没用的话。」 湛墨北像个怨妇似的嘟嘟囔囔了一路。中文網 而他们的对话全都被捂着屁股偷听墙角的毕宽听了个正着。 「原来湛墨北早就和高溪那个小白脸儿认识了,哼,好你个湛墨北,这次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近日,湛墨北和高溪的传闻在军中盛传。 大家纷纷猜测着湛墨北和高溪之间的关系。 有人说湛墨北就是高溪的表哥,也有人说两人之间是龙阳之好。 众说纷纭,但也不过都是猜测罢了。 高禧谙的营帐本就离那些新兵的营帐远,相处不多关系自然也就一般。 再加上之前用饭的时候高禧谙被两个不长眼的新兵企图揩油,后来湛墨北索性就让高禧谙和他一同在他的军帐里用饭了。 从那以后,大家就更确定湛墨北和高溪的关系不简单。 这日,新兵们在老兵们用饭过后身体疲惫的走到了用饭的棚子下。 棚子下搭着几张老长的桌椅板凳,众人随意落座。 「欸,你们说湛校尉那么好的家世,怎么就偏偏喜欢男人呢?」 「这谁说得准啊,不过那个高溪啊,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到底是湛校尉福气好啊,在军营里还能享受温香软玉。」 「什么温香软玉啊,男人的身子怎么跟女人的身子比。」 「就是,湛校尉和高溪脱了衣服不都长得一模一样嘛,顶多是高溪的身子白些软些罢了。」 「哈哈哈,听你这话的意思,怕不是想瞧瞧高溪脱了衣服的样子吧。」 众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脑子里脑补着高溪脱掉衣服的样子。 一旁沉默不语的毕宽微微勾起了唇角。 突然,一声高亢的喝止声打断了众人的调笑声。 「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 易臻愠怒着朝众人走来。 「都给我站起来!」 这些新兵来了这几日,大抵也清楚湛墨北和易臻之间的关系。 他们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内心慌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