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偷偷在你的杯子里下毒了?”
万震山叫道:“不错,果真如此!这毒药既然是戚长发下的,解药一定也在他身上!快!快去把解药找来!他妈的,怎么越来越痒了!哎呦!哎呦!痒死我了!”一边说着,一边在肚皮上不住抓挠,嫌皮袄太厚,索性将皮袄扯开,直接抓挠皮肤,转眼间就在肚皮上留下十几道血痕。
万圭看的害怕,说道:“爹,官府的人一会儿就来了,戚长发的尸体咱们已经藏好了,可不能再拿出来了!”
忽听得一人说道:“何况就算戚长发死而复生,也没法让你好过一点。”
万震山和万圭都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尽皆骇然色变。万震山如今受伤不轻,面对敌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靠万圭御敌,外面虽然都是万震山的弟子,但这人不知在书房里躲了多久,只怕不仅将万震山和万圭说的话都听了进去,还亲眼看见万震山是怎么杀死戚长发的了,因此他们父子绝不能让弟子见到这人,更不能让这人活着离开书房。
万圭站起身来,执剑喝道:“是谁?”
言达平走了出来,笑吟吟地道:“万师哥,咱们哥俩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师弟一直想念你得紧。”
万圭虽然没有见过言达平,但早就听万震山说过他有两个师弟,一个是言达平,一个是戚长发,这次万震山做寿,万震山也专门派人去找言达平了,他听到这话,哪还猜不出言达平的身份来,不由暗暗叫苦,勉强笑道:“原来是言师叔,小侄这厢有礼了。”
言达平笑道:“嘴上说着有礼,手里拿着宝剑,你们万家的礼,我和戚师弟只怕受不起!”
万震山身上瘙痒难忍,耐心即将耗尽,加上知道官府随时会来,现在不是跟言达平叙旧的时候,索性开门见山地道:“师弟,你还在这里装什么相!人家说三师弟铁索横江,是咱们师兄弟中手段最厉害的一个,但如今三师弟栽在了我手上,我又栽在了你手上,可见你才是最厉害的那个。你要什么,就直说吧!”
言达平笑道:“师哥真的不知我要什么?”
万震山道:“哼,我和圭儿刚刚说的那些话,你明明尽收耳中,怎会不知我没在三师弟身上找到那东西?你现在向我要,我又怎么变出来给你!”
言达平哈哈一笑,说道:“谁知你刚刚是不是早已察觉我躲在房中,所以故意跟你儿子唱这出双簧?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可是你喝了水以后才说出来的吧。你向来诡计多端,我再了解你不过。”
万震山勃然变色,但也只能强压怒火,道:“我是在这里杀死的三师弟,他怀里的东西,只会留在这间屋里。你若不信,就自己翻,你若找得出来,那东西我拱手相让。”
言达平笑道:“什么那东西?三师弟若是怀里带个鼻烟壶,是不是鼻烟壶归我,其他东西都归你?”
万震山本就在玩文字游戏,见言达平戳穿了他的心思,心下着恼,咬牙道:“当然是《连城剑谱》。”这句话说得当真心如刀割,痛彻肺腑。
言达平笑道:“有师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那东西我现在不急着找,在官府过来之前,我得先问清楚一件事。”
万震山道:“这房间里的《连城剑谱》我都让给你了,还有什么不能回答你的。”
言达平道:“师哥刚刚说《连城诀》在王怜花手上,这是什么意思?”
万震山早就料到言达平会问他这件事,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若说那只是我信口开河,师弟一定不会相信。”
言达平笑道:“绝不会相信。”
万震山自从言达平现身以后,就一直强忍体内的瘙痒,假装若无其时,这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忍不住道:“你先把我身上的毒解了,这毒我真的受不了了。”
言达平道:“我现在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解药放在哪了,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不过师哥跟我说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