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传神了,我应该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墙上天天看才是。”
虽然这些话都是王怜花自己说过的,但是王怜花现在不乐意承认这些话是他说的,十分理直气壮地想:“贾珂,你好不要脸!”
他知道自己越气恼,贾珂越高兴,若无其事地一笑,说道:“父皇既然有些累了,就回屋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贾珂站起身来,拍了拍王怜花的肩膀,趁机用手指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挠。王怜花强忍痒意,偷偷去掐贾珂的腰。
贾珂很快松开王怜花的肩膀,离开内书房,去了旁边的卧室。
都罗继捧走出御书房,叫来手下李方德,问道:“你去外面把赵刚叫进宫来,皇上和六殿下要见他。”
李方德见是皇上要找赵刚,自然不敢怠慢,奔出宫去,找到在宫外指挥的长官,说道:“齐大人,都罗大人命我出来找赵刚,说是皇上要见他。”
那长官一听是皇上要找赵刚,自也不敢怠慢,叫来好几个手下,问他们知不知道赵刚的下落,过了一顿饭时分,终于在锦云客栈找到了赵刚。
先前赵刚搜查完了锦云客栈的客人的行李,正待前往下一家客栈,忽听得有人说道:“赵大人留步,大人辛苦了一上午了,现在正好到了饭点,在下已在房中备好了一桌酒席,大人何不去留下吃几口饭菜再走。”
赵刚听到这话,也觉饥火中烧,想着在这里吃一顿饭,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把锦云客栈的名册交了上去,便跟着公孙临去了他住的地方。
公孙临准备的是上好的关外白酒,酒性极烈,几杯酒下肚,赵刚就有些飘飘然起来,和公孙临无话不谈,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
众人找到赵刚的时候,赵刚刚从锦云客栈离开,身上还有些酒气,听说皇上要找他,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道:“皇上找我?皇上找我做什么啊?”
那长官皱起眉头,说道:“皇上的心思,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如何能够猜到?倒是你,明明是在办差,却在客栈里偷懒,还喝了这么多酒,一会儿见了皇上,看你怎么交代!”
话虽如此说,那长官实在担心皇上闻到赵刚这一身酒气,不仅会觉得赵刚玩忽职守,还会觉得他御下无方,竟让手下在办差的时候跑去喝酒,连忙吩咐锦云客栈给赵刚熬一碗醒酒汤喝,免得他醉醺醺的,在皇上面前失态。
锦云客栈里没有现成的醒酒汤,只能现熬,现在是隆冬时节,好些醒酒汤都做不了,厨子就用橙皮、陈橘皮、葛花、绿豆花、白豆蔻仁、醋渍杨桃和盐,熬了一碗不太正宗的橘皮醒酒汤,送到赵刚面前。其他人因为还要继续搜查城里的人,早已离开了锦云客栈,只有来找赵刚的李方德留了下来。
赵刚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忽听得外面一阵喧闹,定睛一看,只见都罗继捧亲自带着二百个御前侍卫走进客栈。
赵刚连忙将剩下的橘皮醒酒汤喝进肚中,然后站起身来,说道:“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都罗继捧见赵刚在这里喝醒酒汤,也是一怔,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喝汤?”见李方德就在赵刚旁边,问道:“你没跟他说吗?”
李方德道:“卑职当然跟他说了,只是他喝了些酒,身上酒气没散,齐大人担心他在皇上面前失态,所以让他喝完醒酒汤再去见皇上。”
都罗继捧脸一沉,说道:“皇上今天才打了两个喝酒误事的侍卫板子,你不知道吗?怎的还敢在当差的时候喝酒?真当你的脖子很硬,永远都不会和你的脑袋分家吗?”
赵刚心中害怕,说道:“卑职知错了,还请大人原谅。”
都罗继捧冷哼一声,说道:“先去宫里吧!”顿了一顿,又道:“公孙临住在哪间客房,你知不知道?”
赵刚一怔,说道:“公孙临住在竹幽院。”
这家锦云客栈不仅有二十八间客房,还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