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挨户地盘查,用的时间难免会长一点,还请皇上和殿下再宽限几个时辰。”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宽限几个时辰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们现在应该已经有些成果了吧?先把几张名单拿过来让我瞧瞧。”
都罗继捧道:“是,卑职这就去拿名单。”转身走出御书房。
过了一顿饭时分,都罗继捧快步进来,手里放着一本厚厚的册子,见王怜花站在两个太医身后,看他们奋笔疾书,先向王怜花行礼,然后道:“还请殿下过目。”随即瞧见皇上站在拂蕊和晓蕾身旁,看她们两个闻香料,忙道:“卑职参见皇上。”
贾珂点了点头,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一切听从王怜花的安排。
都罗继捧暗暗咋舌:“皇上见到他的书房变成了菜市场,竟然一点也不生气?难道今天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言念及此,脸上愈发恭敬,说道:“是,卑职遵旨。”然后走到王怜花面前,将手中那本册子递给了他。
王怜花接过名册,放在那张紫檀木书桌上,贾珂走到桌前坐下,王怜花搬了把椅子,坐在贾珂的身旁。
贾珂翻开名册,只见上面写道:
“宋庆竹,男,二十八岁,为向徐家提亲来的兴州城,现住在菱香客栈,身上带有七百二十五两银子。
包远征,男,三十五岁,为陪同堂弟宋庆竹向徐家提亲来的兴州城,现住在菱香客栈,身上带有六百五十五两银子。
苏娴,女,二十七岁,彩曲绣坊的老板,想要看看公主出嫁的时候穿的衣服,以便改进自己店里的衣服,现住在菱香客栈,身上带有六百二十五两银子。”
两人一页一页翻开,翻到第二十七页的时候,只见第一行是:
“公孙临,男,三十二岁,霍氏商行的二当家,每年都会来兴州城谈棉花生意,这次也是来谈棉花生意,现住在锦云客栈,身上带有五万七千两银子。”
贾珂和王怜花看到“霍氏商行”这四个字,都是一怔,心想:“这不是霍休的商行吗?”
王怜花道:“这个霍氏商行的二当家公孙临,真的是来兴州城做生意的?”
都罗继捧道:“回殿下:搜查公孙临的行李的人是卑职的一个手下,叫作赵刚。他找上公孙临的时候,公孙临正在锦云客栈斜对面的黄鹤楼和郑庆春喝酒。
郑庆春是咱们兴州城挺有名的一个商人,他八年前就在兴州城建了七十间库房来储存他在县城里收的棉花,也是他跟赵刚保证,公孙临真的年年都会来兴州城找他买棉花,从前这个时候,公孙临已经带着棉花回卫国了,就因为卫国的先皇遇刺一事,公孙临才晚来了一个月。”
王怜花道:“公孙临这才来兴州城,都带了什么人过来?”
都罗继捧为难道:“这个……卑职就不清楚了。殿下,可需要把赵刚叫进宫来?”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宣他进宫。”
贾珂心念一动,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递给王怜花。
王怜花看到这句话,向贾珂挑了挑眉,意思是说:“你真要这么做?”
贾珂向王怜花一笑,意思是说:“难道你不觉得我这么做很大快人——啊,不,是小猪心吗?”
王怜花笑着横了贾珂一眼,然后拿起一支毛笔,在纸上画了一头小猪用鼻子拱路边的小花,小猪靠近贾珂,小花靠近他,意思是说:“我是路边的小花,你是小猪。”
贾珂笑着在纸上写道:“王公子这幅画,画的真的太传神了!”
在小花的旁边写了一个小小的“珂”字,在小猪的额头上写了一个小小的“王”字,然后在旁边写道:“毕竟王公子从前总是说,自己名唤怜花,名副其实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不过只在我这朵花面前名副其实,在别人面前就不是这样了。这幅画画的可不就是王公子在对我怜香惜玉么。啧啧,这幅画真是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