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那边根本就没见过他们。
自那天以后,凌坛夫妇再也没有见过凌芳姑,连凌芳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因为孟家的遭遇,他们其实早就认定,凌芳姑已经死了。那天他们见我来打听凌芳姑的事,还很高兴,问我凌芳姑是不是尚在人世,只是心里恨他们逼她嫁给孟庆书,才始终不肯和他们联系。
至于曲玉清离开凌家以后,都去过什么地方,如今是死是活,我暂时还没打听出来。不过她的容貌如此出众,如果她和别人生下了孩子,孩子只要和她有一半相像,想必就是一个十分出众的美女,顺着这条线索打听,或许能打听到她的下落。燕妹安心待在皇宫,静候我的佳音。
青留。”
这封信上提到的人,贾珂一个也不认识,看完了信,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最后这个“青”字上。
这人的姓名里一定有“青”这个字,用“燕妹妹”“燕妹”来称呼上官飞燕,显然是上官飞燕的情人。
书里上官飞燕确实有一个情人,姓名里一定有“青”这个字,就是天禽门的掌门霍天青。
这封信会不会也是霍天青写的?
可惜霍天青的事情,贾珂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霍天青是天禽老人七十七岁高龄生下的儿子,江湖上只知其父,不知其母,妓|女尚且可以做妾,霍天青的母亲却连妾也做不成,显然她的身份足以令天禽老人身败名裂,有九成的可能是别人的妻子,还有一成的可能是闻名江湖的尼姑道姑。
贾珂一边在心里想着霍天青的事,一边将手里这封信递给王怜花。
贾珂读信的时候,王怜花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信纸。他现在是皇上的儿子,而这三封信是皇上的小老婆红杏出墙的罪证,他自然不好当着张末星的面,去看这封信,只恨自己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信纸,看见上面写了些什么。
这时见贾珂把信递过来,王怜花忍不住一笑,然后正色道:“父皇,儿臣看上官娘娘的信,会不会被人说不知礼数吧?”
贾珂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提笔写道:“这封信是朕让你看的,谁说你不知礼数,就是说朕不知礼数,你让那人过来找朕,朕要亲自问他,朕怎么不知礼数了。”
王怜花拿过这张纸,觉得这句话只有他自己看到,实在太可惜了,于是将这句话念了一遍:“这封信是朕让你看的,谁说你不知礼数,就是说朕不知礼数,你让那人过来找朕,朕要亲自问他,朕怎么不知礼数了。”
张末星站在旁边,心想:“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皇上对自己的儿子如此宠爱,是因为六皇子和皇上长得很像,皇上一见到六皇子,就像是见到了自己,才如此宠爱他吗?太子这两天三不五时,就打发人过来给皇上请安,只今天上午,就派了三四十个人过来,听说皇上一个人也没见。如果不是皇上担心宫里有刺客,不让太子随便出来,太子早就亲自站在御书房外面了。
不止太子,其他皇子也是如此,连银川公主今天早上派人过来请安,皇上也没见银川公主的人,银川公主可是昨天才去了一趟鬼门关啊。太子殿下仅是听说六殿下这两天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很得皇上宠爱,就已经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若是知道皇上连上官娘娘的奸夫写的信,都给六皇子看,怕是会急的把他身边的太监宫女都踹的吐血吧。难道西泥国的天,真的要变了?”
张末星正自揣摩圣意,就见王怜花将那张纸放到桌上,笑道:“多谢父皇。”
贾珂这时已将第二封信抽了出来,听到这话,向王怜花一笑,心里觉得王怜花现在这副翘尾巴的得意模样实在可爱,脸上却尽量表现得慈祥和蔼,然后伸手去指旁边的椅子,示意王怜花坐下看信。
王怜花老实不客气地坐到椅上,读起信来,贾珂也展开第二封信,只见上面写道:
“燕妹妹:
距离上次给你写信,已有三个月之久,不知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