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她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
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一笑,说道:‘玉罗刹,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惦记她。你这么惦记她,是想要她过来陪你吗?只可惜,她没有时间过来,因为她正在陪别的男人呢。’
我不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知道,倘若她说的是真的,静静也是受她所迫,不得不这么做的。就像我受她所迫,只能待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一样。
她见我这般平静,似乎有点遗憾,也不在意牢房里的恶臭,走了进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铁面具,说道:‘我真不明白你,你都拥有过我了,怎会对她念念不忘?这世上真有人不喜欢日月之光,却去喜欢一只不起眼的萤火虫吗?’
我甩开了她的手,向她咧嘴一笑,不过我头上戴着面具,脸上的笑容,不知她能否看见。然后我在地上写道:‘你说的不错,没有人会在日月面前,喜欢一只小小的萤火虫。但在我心里,你是萤火虫,她才是日月。’
她看到我这句话,脸上神色登时大变,按着我的铁面具的手掌微微颤动。我以为她会将我的脑袋捏烂,索性面带微笑,闭目待死,哪知她竟然舍不得杀我,手向后挥出,直接向铁门拽了下来。
我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我在她眼里,已经是一步废棋了,为何还要在意我惦记静静不惦记她。我觉得我已经疯了,但现在看来,也许她比我还要疯。
她将铁门拽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人也镇定下来,淡淡地道:‘你想见她一面吗?’我当然想,但我知道她素来言而无信,我已经不相信她的话了,就没有回答。
她也不在意,继续道:‘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上一面,甚至可以让她留在这里,永远陪着你,只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
我摇了摇头,我只要知道静静还活着就好了,我已经开始后悔,我不应该跟她提静静的,看她反应这么大,谁知道之后她会不会去折磨静静。
她嗤笑一声,说道:‘原来你所谓的惦念,竟是这样微不足道,你甚至都不肯为了她,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索性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睡觉。
她淡淡地道:“你这般冷落我,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就去找她泄愤吗?”我摇了摇头,决心装作对静静一点也不在乎。
她又问了我一遍:“你当真不在乎?”我还是摇头,看也不看她。
她笑了起来,转身而去。
还不等我睁开双眼,就感到脚步细碎,香气袭人,睁眼一看,就见那个眼睛很媚的女人走了过来。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身上突然热得不得了,就好像中了什么药一样,看来是她事先在饭菜里下了药。我明知我不应该这么做,但这时心头滚烫,难以自制,再也推不开她了。
第二天媚儿又来了,我要赶她走,她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地上,揭开盒盖,示意我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就见盒中放着一个白玉圆盘,盘中放着一对血淋淋的眼珠,眼珠上的鲜血还没有凝固。
我惊恐极了,看着媚儿,媚儿点了点头,脸色惨白,眼中泪珠莹然,跟我说:‘这是白静静的眼珠,刚从她的眼睛里挖出来的。夫人命我转告你,若是不配合她行事,明天我带来的,就是白静静的舌头了。’
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我听从她的吩咐,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等到她不需要我了,她也未必会放过静静。但我还是被这对眼珠吓到了。我只能照做。
媚儿来了几天,我和她渐渐熟悉,我偷偷问媚儿,她为什么要我俩这么做。媚儿也偷偷告诉我,她不知道,她甚至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本来不应该问媚儿的,但媚儿是我现在唯一和外面的关联,我只能问她。
我告诉她,我是玉罗刹。她大吃一惊,然后告诉我,大概是在半个月前,教内就有人说,玉教主是一个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