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本人吗?你最擅长将别人玩弄于掌股之上了,你若是真想瞒过这人,怎么可能让他发现这件事的真相?”
贾珂轻轻抚摸王怜花的脊背,嘿嘿一笑,说道:“刚起床脑袋不太清楚,难免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嘴。王公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难道没有听过吗?我再谨慎,再小心,也会有说错话的时候,还请你多包涵吧!”
王怜花用力捏了贾珂的脸颊两把,然后把瓶子放在地上,搂住贾珂的脖颈,靠在贾珂的怀里,笑道:“你什么都不肯做,那你为什么要点住那牛鼻子的昏睡穴?只是为了和我亲一口吗?”
贾珂一笑,说道:“也不只因为这个,我还需要点时间,想想江玉郎的事。”
王怜花问道:“你在想那个将我打晕的人是谁?”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初想到了江琴。江玉郎本不该知道自己的本名是江玉郎,但他现在知道了,可见他十有八|九已经和江琴父子相认了。也许这些年来,江琴另有奇遇,得到了逍遥派的武功。他日复一日地苦练‘北冥神功’,到处吸人内力,所以武功胜过了你。”
王怜花却不同意贾珂这番推论,说道:“倘若这些年来,江琴一直到处吸人内力,江湖上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譬如丁春秋的‘化功大法’,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都是随着遭到他们毒手,失去内力的倒霉蛋越来越多,才在江湖上传开的。”
贾珂微笑道:“倘若江琴为人十分谨慎,每次吸走人家的内力,就会将这人杀死,不叫消息走漏,那么这些年来,江湖上一点风声都没有,确实是有可能的。江湖上不就没人知道,你也练过一门吸走别人内力的武功吗?不过么,我后来想了想,那个人应该不是江琴。你还记得吧?咱俩成亲之前,我在苏州遇见过江玉郎,然后……”
王怜花恍然道:“当时有个武功极高的人,闯进来将你打晕,将他带走了。你是觉得,倘若那人是江琴,他不仅会带走江玉郎,他还会对你做点什么?”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即使他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所以按兵不动,没有对我下手,可是他为什么放过了王语嫣?江玉郎想要得到王语嫣,他带走或是不带走王语嫣,都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他既是江玉郎的亲生父亲,父子俩失散多年,终于相认,正是需要培养感情的时候,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将王语嫣带走,送给江玉郎做礼物呢?
我从前以为琅嬛玉|洞的事是你妈谋划的,所以认为将我打晕的那个人,和将你打晕的那个人,其实不是一个人。如今咱们已经知道,琅嬛玉|洞的那个人,就是江玉郎,那么这两个人,十有八|九是一个人。他能那样算计你,当然也能将王语嫣当成礼物,送给江玉郎,但是他没有。”
王怜花“嗯”了一声,说道:“你从前跟我说过,童姥跟你说,她师父一共收了三个弟子。如今李秋水已经死了,童姥决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她二人要么没有收过徒弟,要么徒弟武功远不如我。
无崖子的两个徒弟,二徒弟丁春秋如今还在天牢里,大徒弟苏星河据说一心用在杂学上,各种杂学都会一点,武功十分差劲。虽然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但我想苏星河的武功如此差劲,这人也不是他。那就只剩下一个无崖子了 。可是无崖子怎会跟江玉郎搅在一起?”
贾珂摇头道:“这人应该也不是无崖子。你莫要忘了,王语嫣是李阿萝的女儿,而李阿萝是无崖子和李秋水的女儿,‘琅嬛玉|洞’还是李阿萝的地方。我想无论无崖子如何痛恨李秋水入骨,也不会明知江玉郎意欲强|奸他的外孙女,还和江玉郎混在一起,更不会明知‘琅嬛玉|洞’是他女儿的书房,还要江玉郎在那里做下禽兽之事。”
王怜花不以为然,说道:“那也未必。倘若我妈和李阿萝是同胞姊妹,无崖子是李阿萝的父亲,当然也是我妈的父亲,那他未必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