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是昨天晚上没找到机会吊嗓子,决定现在多叫几声,好把昨天的份补上吗?”
王怜花横了他一眼,说道:“我倒是想补,但你又不陪我补。”
贾珂噗嗤一笑,问道:“咦,你不是说你今晚要来抱我吗?就算我现在照你所说,趴在那里了,你要抱我,还怎么吊嗓子啊?”
王怜花说得兴起,早就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听到贾珂的话,不由脸上一热,随即一本正经地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我要抱你,和我要吊嗓子,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同时做。你若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示范一下。”
贾珂笑道:“不了吧。王公子也许天赋异禀,可以同时做好这两件事,但我可没有这样的天赋。倘若你要我同时做这两件事,那我只会和狗熊掰棒子似的,顾得了这个,顾不了这个,给王公子的服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说着含住王怜花的耳朵,轻声道:“你也希望我更专心于别的事情,而不是吊嗓子吧?”
王怜花气得要命,贾珂这个混蛋,一面说现在没心情和自己云雨,一面含自己的耳朵,还说这种话,自己又不是木头人,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撩拨?
王怜花忿忿地拆开第三个小瓶,嗅了一嗅,知道不是,拆开第四个小瓶,嗅了一嗅,登时眼睛一亮,又用小指挑出一点,尝了一下。
这个味道,不会错的,这就是春|药!
王怜花晃了晃小瓶,笑吟吟地道:“我吃啦!”
贾珂乐不可支,下颏抵在王怜花的肩上,笑道:“只要你不怕别人说:‘王怜花哪里只是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样,和年轻貌美的姑娘亲热,他连和他老公亲热的时候,都得吃点东西助兴!可怜王怜花年纪轻轻,盘靓条顺,谁看见了,不得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一个潇洒俊俏的美少年!’
身子却早已被贾珂掏空,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蜡头罢了!’那你就吃吧!”说罢,连着叹了三口气,一口比一口悠长,一口比一口沉重,仿佛在为王怜花惋惜似的。
王怜花本来只是想要演一出戏,吓唬一下贾珂,当然若能假戏真做,那自然更好。但是贾珂此言一出,他脸皮再厚,也没法若无其事地将这出戏演下去了。
他涨红了脸,忿忿地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出去,旁人怎会知道,今天晚上,我吃了什么东西?”
贾珂笑道:“王公子,你真的是太小看自己了。倘若你现在中了毒,我当然得抱你,一旦开始抱你,只抱一次,哪里停得下来?咱俩缠缠绵绵,一不留神,一个晚上就过去了。整整一夜,那牛鼻子都躺在外面,怎会没有人发现?
到了第二天,就有人过来问我,那两只小狗如今下落不明,我怎会有心情在帐篷里和王公子胡天胡地,我自当据实以答,说道:‘王公子中了毒,我得给他解毒啊。’那人摇一摇头,满脸不信,说道:‘胡说八道!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在帐篷里做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明明是在做夫夫之事,哪里是在解毒?’
我便回答:‘我和王公子做夫夫之事,就是在给王公子解毒,因为王公子中的,就是不和别人亲热,就会痛苦而死的毒药。’那人吃了一惊,说道:‘他好端端的,怎就中了这样的毒药?是谁给他下的毒?’
我自然不好实话实说,只能支支吾吾,将事情敷衍过去。那人看我这副模样,哪里还会猜不到,王公子是怎么中的毒?可是王公子无缘无故,为何会给自己下这种药?那人随即想到,西门庆是怎么死的,登时明白王公子为什么吃这种药了。
这么一来,王公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急色鬼,其实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和老公亲热,都得吃点东西助兴的名声,可不就在江湖上传开了吗?”
王怜花脸上又是一红,转过身,捏住贾珂的双颊,呵呵一笑,说道:“‘只能支支吾吾,将事情敷衍过去’?贾珂,你说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