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与这白衫姑娘直接交谈,哪知这白衫姑娘竟然不去理睬那长须老头的话。
公孙止心下不悦,微微皱眉,但还是回答道:“天下人皆知,柴玉关生平最恨的人是贾珂。”
那白衫姑娘嫣然一笑,说道:“谷主可知道这位大侠是谁吗?”一面说话,一面抓住王怜花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公孙止和那长须老头向王怜花望了一眼,均想:“他身上全是泥土,谁能看清他的模样?”
公孙止见那白衫姑娘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显然这位形容狼狈的大侠,与贾珂息息相关,不由心中一动,难掩震惊地道:“难道他是贾珂?”
那白衫姑娘摇了摇头,先将王怜花放到地上,然后道:“他是王怜花。”
公孙止虽然猜过这少年是贾珂,但是这时听到这少年是王怜花,仍然大吃一惊,动容道:“他是王怜花?”
那白衫姑娘微微一笑,说道:“不错,他就是王怜花。谷主,我有一计,可以帮你抓到贾珂,事成之后,我不要别的报酬,只求你把我送到柴玉关面前时,替我美言几句,如何?”
公孙止和柴玉关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当然知道柴玉关出手非常大方,倘若自己这次真的抓住了贾珂,柴玉关一定会开一个极高的价格,向自己买贾珂的项上人头,不由心动不已。
但他随即想起一事,登时面露难色,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确实每年都在给柴玉关物色中原美女,但是将这些美女送到柴玉关面前的人,可不是我,我连柴玉关的面都见不到,如何替你向他美言几句?你若是要我向色使美言几句,这我倒是可以做到。”
那白衫姑娘笑道:“公孙谷主,贾珂这颗大好头颅,难道不值得你亲自去一趟西域吗?”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说:到时贾珂在你的手里,你不亲自去西域和柴玉关谈判,难道不怕中间发生变故吗?
公孙止登时恍然大悟,脸上也露出喜色,说道:“不错,不错!贾珂这颗大好头颅,确实值得我亲自去一趟西域!倘若此事能够办成,届时姑娘要我为你说几句好话,我就为姑娘说几句好话!”
那白衫姑娘福了一福,柔声道:“小女子先在这里谢过谷主。”
公孙止摇了摇头,说道:“姑娘先别急着谢我,还是先跟我说说,你这个抓住贾珂的计划。”
那白衫姑娘笑道:“这个计划说来倒也简单。只要王怜花在谷主手中,无论是什么龙潭虎穴,贾珂都会过来救他,哪怕搭上自己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公孙止自己是自私自利、无情无义之人,哪会相信这世间会有这样的爱情?他不禁觉得这白衫姑娘是在哄骗自己,面露不悦之色,说道:“姑娘说笑了,贾珂若是这样的傻瓜,他也不会现在还活着了!”
那白衫姑娘也不反驳,微笑道:“谷主若是不信,不如跟小女子打一个赌。反正无论是输是赢,谷主都不会有什么损失。”
公孙止道:“哦,什么赌?”
那白衫姑娘道:“听说谷主今晚要和木婉清姑娘拜堂成亲。”
她此言一出,公孙止登时脸色一沉,却是想起吉时将到,那个捷足先登的混蛋却还没找到这件事了。当下“哼”了一声,说道:“不错。”
那白衫姑娘见公孙止不喜反怒,心中稍觉奇怪,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道:“贾珂是和王怜花一起来的绝情谷,如今王怜花在这里,贾珂一定不会走远。今晚谷主成亲,如此盛事,贾珂一定会留意。王怜花中了小女子的迷药,在这四个时辰以内,他都只能像现在这样,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嘴巴都没法合拢。
届时咱们就请王怜花到场观礼,他只需这样——”说着抓住王怜花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放到椅子上,继续道:“——坐在椅上,身上放满毒物,脖颈上架着两柄钢刀。
只要贾珂瞧见那些毒物在王怜花的身上不断啃咬,那他一定会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