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江飞答应着。 到了糖厂院子里,林立和李长安就又开始扎马步,然后打拳,拉弓。 林立练习得很认真,因为决定里要出去看看,也很兴奋。 晚上回到院子里,练过字后,林立和秀娘说了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一贯是百依百顺的秀娘不吱声了。 “江哥说了,坐马车不到十天就能到边境,我也不会在那里停留多久,估计来回一个多月就回来了。” 林立一边洗脸一边说道,“回来离过年还能好一阵呢。” 秀娘给林立的水盆里再加了点热水道:“咱家现在也不缺银子,爹娘和大哥那里也够用,干嘛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林立道:“也不算远的,比到京城要近多了。” 他将双脚伸到热水里,只觉得舒坦,“在这里我做什么都缩手缩脚的,不敢大干。” 秀娘蹲下来,帮林立洗脚,林立脚往后缩缩道:“我自己来。” 秀娘抓住林立的脚,慢慢搓洗着:“可你走了,我就自己在家里了。” “晚上让大哥回家里来,糖厂重新安排值夜的人,我和江哥走之后,砖窑也暂时停工。 我和江哥说了,让他从糖厂内挑几个学徒,轮流值夜,将怎么过滤白糖也一并教了。 有江哥镇着的,糖厂油厂都不会有事。” 秀娘低着头又不吱声了。 林立弯下腰,扶着秀娘的肩膀:“秀娘,我想要大干一场。 想要在开春之后,能多种一倍地,让咱家的白糖和豆油大张旗鼓地出现在县城里。 我还想要在永安城里开一座酒楼。甚至想我们也搬到城里去住。 秀娘,我早晚都是要出去的。” 秀娘捧着林立的脚擦干,低着头的时候,林立看到了一滴水珠落在盆里。 林立的心一痛。 秀娘很快地端着盆出去了,林立怔然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只想着怎么能赚更多的银子,让他和秀娘过上更好的生活。 却没有想过秀娘会舍不得他。 他只想着将他离开之后的家里安顿好,却没有想过她的小妻子才十四岁,独自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害怕。 林立垂下头,但他也知道,他一定要走这一次的。 不但要走,还要尽快走,好能尽快地回来。 林立本来要睡了,却又站起来到书桌旁,拿起一摞宣纸,又磨了墨,在宣纸上勾勾画画地写起来。 秀娘走进屋,站到林立的身后,慢慢伸出手搂住林立的腰,将面颊贴在林立的后背上。 两个人谁也没有言语,林立甚至也没有回头安抚。 好一会,林立才放下笔,将秀娘拉到自己身前。 “秀娘,我教你点东西。”林立指着宣纸上的东西。 “这个叫做拼音。等我教会了你,再给书上的字标注了拼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自己也能认字。” 说着抓着秀娘的手,点着清水,一边在桌上描着,一边念出读音。 秀娘靠在林立的怀里,第一次在学习的时候,没有用心。 她不想二郎离开,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