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鹏举一听云卿说要报官,非但不急反而慢悠悠的道:“女子清白何其重要,我不知这位小姐的身份,但你撺掇着让夫人报官岂不是要毁了四小姐的清白!” “你这种败类原来也知道女子的名誉有多重要,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出来!”云卿居高临下的看着胡鹏举,语气森然。 胡鹏举皱皱眉,偏头看向一旁的徐氏,有些不耐心的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与四小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况且这件事是我与四小姐的私事,与小姐你并无关系吧?” 云卿徐徐勾唇,幽幽问道:“如果我就是你口中的四小姐陆云卿呢?现在这件事与我还有没有关系了?” 胡鹏举愕然呆住,他下意识看向陆宁宴,发现陆宁宴苍白着脸缩在角落一言不发,他的心猛然下沉,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怎么会这样……他们的计划明明是由陆宁宴将陆云卿诓骗出来,然后下药将她迷晕,待他成事后在故意找人将事情撞破,屋里的人怎么可能不是陆云卿! “母亲!”一直沉默未语的陆夕瑶突然嘶声哭了起来,她踉跄着摔倒在徐氏脚边,哭得肝肠寸断,“母亲,您要为我做主啊! 这登徒子不知怎的突然闯了进来,然后便要欺辱女儿,呜呜……” 陆夕瑶哭得伤心欲绝,徐氏见她衣衫发髻凌乱也是心疼,忙让红芍给她披上薄毯。 在徐氏看来这胡鹏举摆明了是要想攀附武定侯府,只不过他没认清人这才让陆夕瑶替云卿挡了灾。 “好孩子你别怕,母亲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陆夕瑶低低啜泣着,抽噎着道:“女儿单凭母亲做主。” 徐氏怒目看着六神无主的胡鹏举,厉声道:“你们胡家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还算计到侯府头上! 红芍,你去京兆府报官拿人!” “不行!” 陆宁宴和陆夕瑶齐齐开口,竟是比胡鹏举的反应还要更快一些。 徐氏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人,陆夕瑶眼眸一转捂着脸呜呜啜泣,“母亲,这里的事若传了出去即便女儿还是清白之身也名誉尽损啊。” 陆宁宴跟着点头,连连道:“是啊母亲,反正也没发生什么事,不如就算了吧!” 陆宁宴最怕此事追查到自己头上,那样他也脱不了干系! 徐氏紧紧皱眉,见她投鼠忌器胡鹏举反倒有恃无恐起来,武定侯府若想要颜面就得息事宁人,反正他手里还有陆宁宴的把柄! 正在徐氏进退两难时,门外忽响起叩门声,红芍看了徐氏一眼忙抬步过去,旋即传来她的惊呼声,“沈将军,您怎么在这?”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沈渊负手而来,颀长挺拔的身姿有雷霆之势气场逼人,但他偏又生得面若冠玉,令人敬畏又忍不住仰慕。 “沈将军?”徐氏微微蹙眉,不知道让这一幕让沈渊看到是好是坏。 沈渊恭敬行礼,宛若翩翩公子与云卿印象中的佞臣全然不同,“陆夫人,晚辈在外看见了贵府的马车,听说您和四小姐都在便前来见礼。” 沈渊淡漠的扫了一眼陆夕瑶和胡鹏举,轻描淡写的道:“看来我来的不凑巧。” “沈将军,我们什么事都没有,都是这登徒子突然闯进来要轻薄我,但我没有让他得逞!”陆夕瑶连忙解释道,生怕沈渊会误会。 谁知沈渊面上并无一丝波动,只淡淡的道:“你如何与我何干,更不必与我解释。” 陆夕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