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廷永神情冷漠,没有答话。 这时,有人敲门后走进来,语气急切地报告道:“朱总,出事了。那个箫主任中毒了!” 少妇有些惊讶,问道:“他把翟霜茹那杯酒喝了?”心想这不应该啊,他俩又不是情侣,怎么会同喝一杯酒呢? “什么情况,说详细点。”朱廷永也睁开眼,等那个人回答。 那人道:“他不是喝了我们那种新药,是中了剧毒,人已经快不行了,估计救护车来了也没用。那个女现在躲在里面,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弄的,不过我看到包间的落地窗被人从外面打碎了。” 朱廷永一脸震惊,坐直了身体,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妇说道:“怎么会这样,箫主任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赶快把那个区域封锁起来,降低影响吧。” “我已经叫安保人员把过道口拦住了,只有少数客人碰巧看见……” “不。”朱廷永突然打断道:“不要压这个事,直接把消息散出去,就宣扬说箫主任对翟霜茹图谋不轨,然后出事了……把今天来的媒体记者全部叫过去拍照。”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既然人已经死了,先别管怎么回事,当务之急是转移矛盾,最好让萧家的人怀疑就是翟霜茹干的。 …… 牛保国已经快把车开到了双子大厦楼下了,又给翟霜茹打电话,想叫她直接下来。 这次,响铃七八声后,接通了。 “霜茹,我到楼下了,你事情办完了吗?”牛保国说道。 电话里隐隐传来嘈杂的人声,过了片刻,传来翟霜茹虚弱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哽咽:“你能上来接我吗?” 牛保国感到不对劲,问:“发生了甚么事?有人欺负你了?” 电话里良久没有说话,他只听见一阵隐忍的啜泣。 “我马上到。”牛保国一脚急刹把车停在离大厦还有二百米的位置,然后找了个隐蔽角落,倒车过去。 “A座68层!”牛保国默念一声,从口袋掏出口罩戴上,开门下车,以百米10.5秒的速度奔向大厦。 此时已有救护车和警车开到了附近,刺耳的警笛声让牛保国有些不安,心想霜茹从来没露出过这种柔弱的样子,这是受什么欺负了,难道是被人给玷污了? 他起了杀心,飞快穿越绿化景观带,冲进A座大门,直接把电梯闸门口的一个保安撞飞三米远。 一记爆肝拳,又放倒另一个保安,顺手扒下他的制服外套穿上,抓起防暴棍,进入了电梯楼内。 此时,宴会厅内已经闹成一片,人们都在议论刚才发生的事情,二楼更是聚集了一大堆人。.. 牛保国一上二楼,就看见被人抬出来抢救的箫志波,只瞄一眼,便知道这人已经嗝屁了。 还死人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问询几人后,他来到所在的过道口,发现四号包厢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很多记者和客人似乎都想挤进去摄像拍照。 即使人挤不进去的,也要把机器和手机伸进去拍,闪光灯和快门声响个不停。 牛保国心里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翟霜茹衣不蔽体,正缩在墙角伤心哭泣,而这些腌臜记者居然落井下石,还围着她拍照! 他登时大怒,扒开过道上的吃瓜群众,冲到门口,跳起一棍,把举得最高的一台SONY摄像机打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