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夜喝了一个多小时的东南风。 江峰说纹身女的老公一般晚上八点左右回家,结果等到了九点多,还没见到人。平时他回家骑行的那辆电动车,也一直停在医院大门外没有动过。 牛保国今晚只在口袋里放了一个黑色口罩,一把牛排餐刀,不方便硬闯24小时营业的医院。 于是,他把江峰臭骂一顿后,决定先去办另外一件事,推倒翟霜茹。 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不讲武德,抢先一步,正在搞偷袭。 话说,箫志波扑了上沙发,动作很快啊…然后上去就是一个左正推,一个右拉扯,一个左刺爪。 翟霜茹用尽最后的力气,双手护在胸前,全部防出去了~ 箫志波兽血沸腾,拉拽衣服,把礼裙的细肩带都扯断了。 就在翟霜茹已经无力,感到绝望之际…… 只听“呯啷”一声响,包厢的落地窗轰然破碎,高空的狂风呼呼地吹入房间 一个黑衣蒙面人,凭借一根绳子悬挂在窗外,像蜘蛛似的。 他是用左脚作战靴根部的破窗器,打破了落地窗。 玻璃一碎,他放下左脚的同时,抬起右腕,露出一块“手表”。 这手表外观酷似放大四倍的“小天才”,但做工比较粗糙,配色也没有小天才高级,看起来老旧黯淡。 表上的黑白显示屏可以反映出前方的实时影像,黑衣人把屏幕中间的准星移动到箫志波的后背处,左手按下侧键。 “噗”的一声,“小天才”受到后座力颤动了一下。 一根钢针从表的前侧飞射而出。 这些操作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完成的。 箫志波听见声响吓了一跳,刚转头看向窗户,就感觉后背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还隐约有种被注射的感觉。 他痛叫一声,放开翟霜茹,反手摸背,只触到一截针尾,也不敢用力去拔。 黑衣人见他中针,手在腰部连接绳索的装置上一拧,身体便受到牵引自动上升,很快不见了。 箫志波非常惊恐,不明所以,不知所措。 很快,他感觉到自己的肢体开始麻痹,头脑猛地开始发昏,呼吸变得困难。 我中毒了!好像是氯化物之类的剧毒! 作为药剂学硕士,他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症状意味着什么,巨大的恐惧感支配全身,裤裆一湿直接吓尿了,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脚步踉踉跄跄。 “砰!” 他还没摸到门就已经撑不住了,身体向前栽倒,头重重磕在门上,倒地不起,用微弱的声音叫着“救命”。 翟霜茹浑身无力的缩在沙发上,满脸泪水,惊魂未定。 门外的人这下终于听见动静了。四个保镖,一个司机,两个服务员,费了好半天劲才打开被箫志波挡住的门。见到里面的情景,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一间不对外开放的VIP室内。 朱廷永正眯眼享受着一个美貌少妇的按摩,淡淡说道: “……如果她真能忍气吞声,那你就帮她把消息散出去。箫志波刚调来中州不久,不清楚翟老头的气性,到时候只怕不被弄死也得弄残。翟家和萧家彻底翻脸,以后在医药行业就难混了。” 少妇声音酥柔,说道:“哎,翟霜茹我见过几次,气质好,身材…极品,给猪拱了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