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受点伤的,不是什么大事。” 扁栀:“我看看。” 周岁淮:“啊?现在啊?” 莫名的周岁淮还有点不好意思。 伤的地方,还挺隐秘的。 扁栀:“嗯,现在。” “哦……”周岁淮嘶了声,“那个……要脱裤子哦。” 扁栀:“脱。” 周岁淮:“……” “好吧。” 周岁淮刚要脱,便听扁栀那头响起敲门声。 他的动作顿住。 扁栀却没理会,只看着视频,安静等他。 周岁淮默默的脱了裤子,镜头又晃了一下。 匆匆带过伤口,然后,镜头对准他的脸,“大概,就是这样。” 周岁淮带镜头的速度很快,不过,扁栀还是看清楚了。 伤口,很长。 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落向膝盖上端,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伤口依旧狰狞骇人,起了很大的一条疤。 可想而知,当时的伤,有多么严重。 “看完了。” 扁栀眨了眨眼睛,控制情绪,“嗯。” “其实,真的没事,当时就挂了几天瓶,然后就好了,我那段时间在医院,都胖了,我哥还调侃我,说我是去医院养膘的。” 扁栀没说话。 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扁栀又眨了眨眼睛,对视频对面的周岁淮说:“早点休息,改天,我好好看看伤口。” 赌上她一生所学,也要把疤痕彻底摁回去! 周岁淮;咧着嘴笑:“嗯,那你,早点休息,明早我来接你,” 别墅区之间距离很远,扁栀担心周岁淮没睡好,“不用,我自己开车去。” 周岁淮闷闷的“哦”了声。 视频挂断,扁栀坐在床沿,看着软垫上的花,好久好久。 久到,酸涩的眼睛里翻涌的泪水砸在地面上,她才呼出口长气。 在周岁淮面前控制的情绪释放着,平放在膝头上的手,攥紧了拳头,指尖用力紧绷,心里的痛感层层叠叠,几乎要淹没理智。 “栀栀,你睡了吗?” 门口的人丝毫没有要罢休的迹象。 “我是王姨啊,给你炖了燕窝,你喝一点睡觉啊?” 房门的拍门声渐大。 沈听肆:“栀栀睡了,燕窝什么的,不喝也不要紧。” 林野:“就是啊,妈,你拍门声这么大,姐睡着了,都得被你吵醒。” “你们懂什么?”王珍的声音:“这燕窝都炖了,总归是要喝的,否则就浪费了,再说了,也许栀栀就是在洗漱没听见呢,倒是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站在人姑娘家门口干嘛,都回去给我睡觉。” 拍门声继续。 扁栀吸了吸鼻子,抬手将眼角的泪痕抹去。 王珍在第一百次拍门时,门忽然大力从里面打开。 王珍是来要药方的,不清楚药方的功效,她非常不安心。 “栀——” 王珍愣住,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此刻的扁栀心情不佳,“你——怎么了?” “有事?”扁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