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我好事。” 这回换成冉老大一惊,问道:“跟人盯梢算是哪门子的好事?” 秦隽眼见那两处要盯的民房和香烛铺子好像还没有像是四爷的人走近,倒是愿意搭理这疯子几句消磨时间,干脆开始满口胡沁,道:“我要盯的是坏人,那就自然是在做好事。” 冉老大似乎却对这句话不满意,继续问起来:“人是人,事是事。 好人可以做坏事,坏人也可以做好事。没有盯住坏人就是在做好事的道理,就算爹是好人,也可能是在好人做坏事,不是吗?” “别叫我爹了。我姓秦,叫……秦普通,就是个普通人。” 冉老大倒是同意改称呼:“哦……可我昨天在那赌坊后面院子里,可是听爹……啊不对,秦普通你是说你叫秦厉害,那个疑似的我娘反倒是自己自称何普通,在客店里你们又叫那个美娇娘什么南宫胜寒还有什么南宫少爷。 你们这些大人的称呼变来变去,真心是让儿听不太懂。” 既然赶不走,秦隽倒是对这点颇有好奇,问道:“冉老大,你……昨天真的跟去了那院子里?之后又跟我们进了客店?” 冉老大道:“跟是跟了,我没进去。” 秦隽更加奇怪:“那你怎么听到我们说话的内容?” 冉老大道:“我没进去,怎么会听到你们说话的内容?莫名其妙!” “你……”秦隽忍住掀桌的念头,想这疯子前言不搭后语,又怎么问得明白。 想通这一点,秦隽倒是能马上调整心态,一笑之后,把这疑问置之不理了。 秦隽干脆找起来别的话题,语气也复平静:“总之不管你是不是当时真在场,我们今天就是要盯梢那个自称‘四爷’的体面人,明白吗?” “哦……”冉老大作恍然大悟状,后又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秦隽已经决定这疯子再荒唐也不上心,反正只为了消磨时间,笑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那赌坊后面有座院子,院子四面都是带门的房屋。 那‘四爷’是坏人,要通过此处秘密出入赌坊,定就要从其他的屋子进入那院落,所以我找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三面之中从这个岔口能看见两面,这样你明白了吗?” 冉老大又开始摇头晃脑,道:“所以我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盯梢啊。 既然是要秘密,那就要过别的房屋通出街道,这合理。 可不到那个院落,你也不知道这些房屋后面有门,此刻在外面,你也看不出那院落里的门出来之后,这些屋子是否就有唯一的出入口。 如果房屋之内侧开其他的门,再通向别的房屋,房屋连着房屋,不就从别的房屋照样能最后走到那处院落? 那你在这里盯梢,全看得到吗?” “这……”秦隽难得听这疯子说出一番有道理的话,这才明白这才是这个计划的最大破绽。 作出猜测之后毫无查证就定下了闹事再等正主前来,盯梢后跟踪的做法,这就已经是先入为主,如果对方真的房屋连同房屋,不亲探一番里面道路是没法确定到底看不见的里面是要怎么走。 那盯梢两面,在这只能看到香烛铺和民房的位置简直算不上埋伏,而是千疮百孔,处处都有破绽。 秦隽一皱眉道:“……这我真没想过,原来你也挺聪明嘛。” 冉老大停下摇头,得意狞笑道:“我说过,整个江湖没有比我智慧更深的。” 秦隽仍是时不时盯去香烛铺子和民房方向,就算冉老大说得有理,仍然还是有万一正中目标的可能。 只是万一真的盯这两处毫无斩获,就不得不回去重订计划了。 知道这计划的疏漏,秦隽反而能很快接受毫无进展,继续闲聊:“不见得吧。我就见过一个人,是我认知里面最聪明的人。 他曾经想偷个东西,然后提出一个计划,这个计划需要至少三个人……” 秦隽干脆讲起行窃“锋牒”的计划,只是隐去本名和实际上的关系,全都以甲乙丙丁代指,玄衣卫也给说成官府,什么琅琊派通明山庄都给他变成村中恶霸家族来喻。 秦隽尽量以那天里面琅琊派的主事者能认知到的部分作为角度讲述,要让这行窃“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