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店生意惨淡,主要是因为给顾客的心理落差太大,有点挂羊头卖狗肉的意思,在外面看以为有好玩的,进来才发现真的是理发店,且定位尴尬,高端客人不来,低端客户群又没有消费能力,剪一个头十块钱够干啥的。 但是引流来的客人就不一样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免费给的理发券,哪怕修一修也是好的,洗个头吹一吹更是享受,他们得到了实惠,饭店留住了客人,闫爱花也挣到了钱,简直一举三得。 “你坐下,我给你洗个头。”闫爱花说。 “洗哪个头?”易冷尽显猥琐大叔气质。 “你想洗哪个?”闫爱花才不怕这个,屋里电热油汀开着,温暖如春,她的豹纹上衣紧紧裹在身上,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脸上的神情写的是“老娘腰别一副牌,谁来跟谁来”。 电视上的李云龙正霸气十足说道:“想想办法干他一炮。”屋里的气氛随之变得暧昧香艳起来。 小红的脸在门口一闪而过,易冷本来都坐下来,赶紧站起来,果然不到半分钟武玉梅就来了,推门进来假惺惺道:“哎哟,在这儿呢,我没打扰你们吧。” 易冷说:“不是你让我来的么,已经谈好了,咱们合作双赢,把客人留住。” 然后巴拉巴拉将计划一说,武玉梅虽然吃醋,但也不得不佩服老黄的脑洞,觉得可行,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长远打算必须扩大店面。 易冷侃侃而谈,从风水开始讲起,南边二百米就是煤港路和船台路交叉口,沿船台路向东就是船厂,沿煤港路向北是港口,四通八达聚财气,却又因为三岔路口在此而车流缓慢,留得住财,所以这是块宝地,但是把联排门面拿下并非好事,因为这些门面房进深都不大,店门开的太多也会漏财气。 众人被他胡诌八扯唬的一愣一愣的,静听下文。 “非常简单,把墙打通,在后面空地上搭棚。”易冷说。 “你是说后面那片空地?”武玉梅问道,“那能行么,那块地都闲了好几年了,要是能用,别人不早用了。” “就是。”闫爱花附和道,嘴上好像站在武玉梅的反方,动作上却是站在易冷的正方,她很自然的站在易冷背后帮他捏肩,看的武玉梅火大。 “管他呢,先干起来再说,这空地就跟烂尾楼一样,是三角债烂账的产物,产权不明晰,谁家也拿不出法律文件来,所以才搅毛,咱们只是临时搭个棚而已,搞定街道办事处和城管就行,临时搭棚,又不是违建,不行就塞点钱呗。”易冷解释了一番。 武玉梅点头:“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易冷说:“本来也只是权宜之计,暂时解决眼前的困难,长远发展,必须要正规地点,我已经看好了,对面的煤港路178号,上下三层全拿下。” 武玉梅说:“你说的是工商银行吧,你这么大能耐,让银行给你腾地方。” 易冷说:“你呀,不注意观察,工行煤港路分理处马上就要搬家了,对面的建筑不是专门为银行盖的,墙体里钢筋不足,附近退休工人太多,吸储能力有限,占用的资源却更多,所以搬迁是必然的。” 武玉梅还是不信:“能搬到哪里去?” 易冷说:“船台路上的新工行已经建好了,门头都挂上了,估计装修完了散散味就能搬了,所以咱们得提前动作,二三层曾经失火,价钱肯定低,拿下来简单处理一下就能用,一百桌人都能坐得下。” 武玉梅大喜过望:“那就真发财了,一天能卖多少道大红袍啊。” 易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