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损失几栋房子几条船,算是血赚,自然不会往台面上摆,此事也算是到此为止了。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聊了片刻,身体力气逐渐恢复,便撑着床铺坐起来,靠在了床头,看向窗外: “都后半夜了,你们也休息会吧,我也没大碍,不用照顾。” 梵青禾不太放心,想让妖女先去休息,但话到嘴边,又有点犹豫——夜惊堂刚才都摸她了,要是妖女一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还不得抱着她睡…… 为了不打扰夜惊堂养伤,三娘秀荷都搬到其他院子住了,叫天天不应…… 梵青禾正犹豫之间,坐在旁边的璇玑真人,开口道: “青禾,你先去休息吧,我不瞌睡,在这里守夜,和他聊聊公事。” 梵青禾如释重负,起身往外走去: “那行,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哗啦啦…… 珠帘挑开放下,继而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 —— 呼呼~ 风雪声在窗外回响,温暖卧室内显得格外幽静。 璇玑真人身着白裙,墨黑长发以银簪束至脑后,肩膀上搭着三娘的彩绘披肩,露出白如软玉的纤细左臂,原本带着三分妖气的脸颊,此时倒是颇为正式,如同得道高人,望着梵青禾离去的方向。 夜惊堂方才不好太过关切,此时梵姑娘走了,眼底才显出心疼,起身坐在床边,把披肩掀开打量: “你伤势如何?” 彩绘披肩下,就是褪下一半的白裙,右边完好,但左肩完全露了出来,缠着绷带,能看到挂在脖子上的白色肚兜轮廓…… 璇玑真人回过头来,把披肩按住: “放肆,有探望长辈伤势直接撩衣裳的?” “唉~” 夜惊堂自己被砍得浑身是血可以不当回事,但媳妇身上多个口子,那简直是在他心口捅一刀,真疼。 他也没在意水儿的不满口气,胳膊穿过腿弯,把她抱到了跟前坐着,抬手撩起披肩仔细打量。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小心翼翼的模样,最终还是把披肩松开,露出了雪腻肩头: “擦了个小口子罢了,练过浴火图,现在都快好了,青禾不放心,非要包扎。” 说着璇玑真人还用手指在肩膀上按了按。 夜惊堂连忙把手腕抓住:“浴火图又不止疼,还是别乱动,来,你躺着歇歇。” ? 璇玑真人双眸微眯,感觉夜惊堂居心不良的样子,但看表情又不像,便依言靠在了枕头上,询问道: “然后一起躺着凑合睡,待会说只抱一下?” 夜惊堂自己带伤上阵不皱眉头,但哪里会让姑娘家这么来,老老实实在圆凳上坐下: “我就算好色,也有个尺度,怎么可能连你身体都不顾。你睡会儿,我睡了一天,现在精神的很,打坐调理片刻。” “……”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是真关心她身体,舍不得乱来,心头自然很是暖和。 她略微斟酌,又撑起身靠在了床头,眼神示意外间: “帮我把酒葫芦拿来。” “受伤了你还喝酒?” “药酒,益气活血,好得快。青禾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