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耗费了他们五个亿,赵相可赔得起?” 赵玄机闻言冷汗直下,如果他说他们赔得起,可是以他们相府正常的收入,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如果说赔不起,赵君桓就危险了。 没办法,只能豁出去了。 “皇上息怒,臣如实招来,老臣家老二那个没出息的小子,平时不学无术,就喜欢在江湖上混,误打误撞开了家酒楼,算是挣了点小钱,老臣这就把酒楼卖了,把钱全部拿出来作为军资。” 赵君桓有官职在身,只能暂时委屈赵梓桓了。 梁帝冷笑,什么样的酒楼能争五个亿,恐怕是全国都有他们的产业吧。 但他也不点破,只是冷哼一声:“既然赵相愿意赔付,那就罢了,尽快把钱给烟雨山庄,让他们以最短的时间再送一批物资进京。” “是是是。”赵玄机忙不迭点头,赵君桓的命算是保住了,两人都惊得汗如雨下。 “赵君桓,你作为一名朝廷大员,意气用事,办事鲁莽,犹如市井无赖。你暂时回家去吧,什么时候能把这些臭毛病改过来,什么时候再回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梁帝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赵君桓,他又沉声吩咐了一句 这些年,皇后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们赵家什么阿猫阿狗都被她安排了职位。 梁帝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不能任由他们再壮大了,是削弱他们实力的时候了。 听梁帝说让赵君桓回家,赵玄机心里又是一沉,梁帝所说的回家,恐怕不简单,说不定这一回家,再回来的时候他的职位可就没了。 要知道,赵君桓可是在户部任职,他和皇后的最终的目标,是要把赵君桓扶到户部尚书的位置。 这一次,说不得赵君桓会被踢出户部,赵玄机哪能不慌。 见赵玄机面色不对,梁帝就知道他心有不甘,顿时哼了一声,“怎么,赵相对朕刚才的处置不满意?” 赵玄机一个哆嗦,他哪能听不出弦外之音,立马恭敬道:“皇上处置合情合理,多谢皇上恩典。” 同时按下赵君桓的头,“逆子,还不赶紧谢恩。” 赵君桓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他不用死了,立马跪地谢恩。 之后赵玄机带着赵君桓匆匆离去,内心却悲愤不已,他们好不容易从云府那里讹了三个亿,还没捂热,现在一分不少都得吐出来,还另外赔上两个亿。 五个亿的银款,西北三十万大军,别说一些衣服被褥了,恐怕连粮食都够用好一段时间了。 “桓儿,你把当时的事跟我说一下。”赵玄机总感觉这事不简单,赵君桓办事确实有些鲁莽,但还没蠢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赵君桓于是原原本本把事情说了一遍,言毕,他悲愤地道,“父亲,一定是凤云倾,是她搞的鬼。” 赵玄机闻言,却是眉头紧锁,片刻之后道:“你是说后来萧墨沉从另一条道过来了?” “正是。” “蠢货!”赵玄机恨铁不成钢,大骂道,“凤云倾不过一名小女子,就算她是烟雨山庄的人,也不过是普通商人,和我们赵府能有多大仇恨,她算计你什么?” “你是说萧墨沉?”赵君桓有些不可置信。 “唉,他终于是成长起来了,桓儿,你这段时间被停职,就少出门少惹事,尽量远离萧墨沉。” 赵玄机深深叹息一声,当年他们和梁帝联合设计陷害萧玄禹之事,虽然没什么人知道,而且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