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桓完全回不过神来,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个样子? 不对,他并没有吩咐过任何人放火,一定是被人算计了。 “萧将军,我们没有烧朝廷的物资,是他们,他们诬陷我们。”赵君桓愤怒地指着凤云倾,他知道,一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凤云倾被人指着,面不改色,淡淡道:“赵大公子,说话前请过过脑子,刚才的一幕整条太兴街道的人都看得见,你想耍赖吗?” 赵府这些年横行霸道,整个应天城人人皆知,还未等萧墨沉询问,便有人站了出来,“这位将军,我们亲眼所见啊,刚才有一群身穿红色衣服的人冲进车队,把车掀翻了,不仅如此,他们还点火烧了这些物资。” “对,我们也看见了,火差点烧到我的铺子,要不是我闪得快,现在连我都被烧了。” 街边百姓义愤填膺,不断叫骂着。 如此多的人证,萧墨沉没有再犹豫,直接一挥手,“来人,给我把赵公子带走,我们进宫面圣。” 听说要面圣,赵君桓脸色大变,焚毁军资,这可是大罪,搞不好命都没了。 “回萧将军,今天我们赵府娶亲,可否让我把我们赵府的女婿送回赵府,我再跟萧将军去面圣?” 赵君桓必须要回家,必须把一切告知父亲,现在皇后被禁足,只有父亲,才能保下他的命。 “不必了,接的是云四公子吧,既然不是新娘,那就请云四公子自行前去吧。”萧墨沉淡淡地道。 云轩今天早已被羞辱了无数次,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里。 但自己离开是一回事,被人强行要求独自前行又是另一回事,这不仅仅是羞辱,这简直就是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 “凤云倾,这一切都是你带来的,此仇此恨我记住了。”云轩把这一切都算在凤云倾头上了。 带着深深的恨意,云轩下了马,徒步前往赵府,去和那个他不爱的女人拜堂了。 看着赵君桓和云轩离开的背影,凤云倾眼神淡漠,无论是谁,害过她的,她都要一点点讨回来。 赵君桓被请到了宫里,梁帝听说是赵君桓烧了他们的军资,不由得雷霆震怒。 大梁一直想把被胡人抢走的疆土再夺回来,但西北寒冷,加上胡人彪悍,他们一直没有动作。 听闻烟雨山庄要捐赠一大批军资,梁帝高兴坏,立马和兵部以及西北的征西将军商量,如果物资到位,他们可以考虑明年春天攻打胡人,把失去的疆土收回来。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梁帝哪能不怒。 “赵君桓,你可知焚毁军资,该当何罪?” 赵君桓浑身颤抖,他哪能不知道,按照大梁律例,焚毁军资,那必定是死罪。 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断求饶:“皇上恕罪,臣也是被人蒙蔽了,并不知道那是军资。” “不知道那是军资就可以随便焚毁了?就算是普通货物,也是百姓辛苦得来的,岂能说毁就毁?” 梁帝眼神如刀,惊得赵君桓瑟瑟发抖,直接就跪下了。 赵玄机听闻赵君桓烧了烟雨山庄捐赠的军资,也是吓得面如土色,毁坏军资那可是大罪啊。 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进宫请罪,“皇上息怒,桓儿也是一时不察,做了糊涂事,老臣愿意全部赔偿。” 梁帝大怒:“你们当然要全部赔偿,只是据烟雨山庄报上来的采购单据,除了衣服被褥,他们还捐赠了不少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