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着峦老大一家强占。
书中描述,榆树村地处风华国华南,位置和峦星河本世界的云省有些类似。
最冷的季节穿件薄棉袄就行,一年有九个月温度都处于春夏交替。
上周连下了好几天雨,山里到处都是上山找菌子的人。
站在院里都能瞧见山上如蚂蚁般到处移动的人影。
“村里开会让你去守牛棚的提议已经通过决议了。”峦星河冷不丁从院外飞进。
黄鸟身旁梵应也跟着开口:“是你爹举报家里有封建社会毒瘤,要让你进行思想改造。”
两只鸟刚从村委会办公室偷听回来。
峦星河轻笑,伸了个懒腰:“守牛棚可是好工作,总比下地挣工分要强。”
此“牛棚”可不是真正关牛的圈舍。
牛棚建在半山上,关得都是些被打成□□份子下放到农村来改造的一些知识分子。
榆树村牛棚里住了三个老人。
一对大学教授夫妻,一个曾经还是部队里的团长。
看守牛棚要负责监督几人劳作,还要管理他们日常生活,所以在村里属于不受待见的工作。
“我去峦家守着,他们说你坏话的话我立即告诉你。”
偷听一次就寻到乐趣的梵应自告奋勇,峦星河刚点头就立即转身飞向了村里。
“竟然让上古神兽去偷听,简直是暴殄天物。”鹤顶红表示,不过下一秒就表示:“我去看着,免得它闯祸。”
“去吧,明天一早咱们进城。”峦星河摆手。
无聊的养老世界,系统也成了摆设。
***
头天晚上,峦星河让峦娟去村支书家继续请了一天病假。
第二天早上刚四点,就起床洗漱。
尽量放轻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峦叔公,他披着外衣走进堂屋,刚想说话,下一瞬就被桌上摊着的几件东西惊掉了下巴。
煤油灯的光很昏黄,却照得桌上那几件东西金光灿灿好不晃眼。
几件金器,光看造型峦叔公就知是手工打制的老东西。
“你哪来这些金器?”峦叔公压低嗓音,神情严肃地问了句后立即回身看向院外,确信没人又赶忙关上屋门。
如果被人看见峦星河有这些东西,马上就会被打成资本主义毒瘤。
身体还没好利索的峦星河笑笑:“都是我岳父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岳母去世前全给了我。”声音嘶哑,但充满力量。
在空间里挑挑拣拣半天,终于找到几件他觉得不是那么夸张的金器拿出来。
但眼下看着好像还是有些吓人了!
“是老东西。”峦叔公走到桌上,拿起一件仔细观察:“还是拿我的那些小玩意儿去买,这些金器城里没多少人敢收。”
“我认识有人收。”峦星河随口回,在几件东西里拿起最小的一件:“我就拿这个去,其他都不带。”
峦叔公这才放下心来,催促峦星河快点把金器找个地方藏好。
峦星河照做。
全部收拾好后,时间已接近五点,为避免别人发现他装病逃去县城,得赶紧出门。
要先从榆树村走半小时到牛街镇等班车,而后再坐三个小时到县城里。
担心镇上也遇到熟人,峦星河出门就花积分购买了个一次性的容貌改换劵。
改换时间为二十四小时。
改换后,峦星河变成个戴着副黑框眼镜的清瘦青年,一看就是村里那些上山下乡的男知青。
知青们发了钱票就喜欢往县城跑。
所以他揣着袖子出现在车站时,周围都没人多看他一眼。
牛街镇的车站就建在村口,一块木牌子上写着发车时间和价钱就是站牌。
等车的人全蹲在木牌前,满一车人就开走。
峦星河找了个角落位置站定,梵应的声音立即在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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