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听见褚家的小子说啥了吗?他说那不能烧的纸是他家地!” “褚家地该不会真故意坑了胡家的吧!” 褚义淡淡地一句话,顿时在人群里炸开了锅,凑热闹地人们纷纷开始议论了起来! 黄良目瞪口呆地瞪着面前淡定的男人,实在搞不懂,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事儿说了出来! 胡顺一听褚义的话,趁着黄良发楞的瞬间,一下挣脱了他还按着自己的手,嚷道:“你们家终于肯承认了是吧!就是你们故意坑害我们,今儿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还不快赔钱来!” “纸确实是我家的,可我没卖给你们,纸是在作坊里被偷了的,现在你又说纸在你那,我看该给说法的,是你们才对!” 褚义话音刚落,沈鹿竹便再次上前了一步,对着围观的村民们解释道:“本来这事儿我们是不打算和各位乡亲们说的,毕竟都在一个地方住着,偷窃又不是啥好事儿,可今儿个胡家的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胖婶儿等人被小夫妻俩的话,勾起了极大的兴趣,都等不及催促着:“到底是咋了?褚家媳妇儿你快给我们说说啊!” “各位乡亲们有所不知,半个多月前,有天晚上我们家作坊被偷了,偷走的不是别的,正是这做纸元宝的金银纸! 不过当时那批纸,是我们自己做失败的残次品,颜色外表虽然看上去都一样,可也不知道是为啥就是烧不着,后来进的货太多了,自家院子放不下,扔了又觉着可惜,就临时挪到了作坊那边。” 胖婶儿听了点点头:“那是挺可惜的,扔了白瞎了,然后呢?就被偷了?” “可不是嘛胖婶儿,挪过去还没有两天呢,就全都被偷走了!虽然一共有四十多打呢,可后来想着到底是残次品,丢了就丢了吧!” “诶呦,褚家媳妇儿,这婶子就得说你几句了,这么多东西咋能说丢了就丢了呢,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再会挣钱,也不能这么大意啊!” “是啊,四十多打纸,哪得多些钱啊!” 旁边的年轻媳妇受不了身边的大娘婶子们,总是打断插话,忙劝道:“哎呦我的各位好婶子们,咱能不能让褚家的把话说完,再讨论啊!” 胖婶儿不好意思地笑了:“对对对,褚家媳妇儿你继续说,别管我们!” 沈鹿竹朝胖婶儿笑着:“婶子们问的,也正是我想说的。倒也不是不心疼那些丢了的纸,只是你想啊,这要是细究起来,最后还不得查到自家作坊的人身上,我们就想着何必为了这点东西,互相猜疑伤了和气呢!” 不少围观的都跟着点了点头,觉着沈鹿竹说得有道理。 “可谁承想今儿这胡家的,居然还找上门来,说什么是我们坑骗他家,把不能烧的纸卖给他们,非得让我们赔他们二百两银子,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你问我们要损失,我还想问问你,为啥我家丢的纸会在你那呢,搞不好就是你们偷的,再跑过来贼喊捉贼!” 沈鹿竹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看得身边的几个婶子忍不住想上前安慰。 “是啊,这胡家的太过分了!欺负我们靠山村的没人是不是!” “偷了人家东西还不消停的,居然还敢上门讹钱!还要不要脸了你们!” “之前卖那些破了的烧纸给大伙儿,现在又偷东西讹钱,五方村怎么出了你们这种败类!” 胖婶儿至今想起来那些破破烂烂的烧纸仍觉着生气,简直就是她胖婶儿英明一世的